“本宫早前便听人说,大梁二皇子技艺不凡,胆识过人,公然名不虚传!幸会幸会!”齐钰朝百里墨拱手笑道。
齐钰话未说完,那刘轲便是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话,齐钰脸一沉,不悦之态已显,“你叫甚么!”
“齐太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大梁以武力立名天下,那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梁铁骑早已威名远播,太子爷你说,大梁可算得上强者?”
因着他那‘偶然’之语,屋子里氛围略有些古怪,加上百里墨不理睬他,全部屋子里便只要他一人的说话声,柳云烟见此,便笑道:“刘公子真是个明白人,云烟是个俗人,见着金子不免走不动路,若不是自个儿没本事,云烟可舍不得拿出来呢。”
百里墨点头,还未抬步,那齐钰便说话了。
“呀!”
“你!”刘轲恼了,部下行动更加快速,当鞭稍从地上扫过期,立时扬起灰尘无数,时候一久,连阎锦站得那般远亦不能制止被涉及,那灰尘铺面而来,吸入肺腑,呛得她直咳。
“哼!”见他诚恳了些,百里墨便收了剑,几步去了阎锦身边,急问道:“阿锦,但是难受?”
“啧!只怕是舍不得那宝藏罢?当今自个儿没本事守着了,迫不得已才说出来!齐太子你倒好笑,明显晓得还问,忒没意义!”刘轲大步出去,出言调侃,这直白的模样,直让齐钰皱起眉来,神采亦越来越丢脸。
阎锦捂了嘴,今后再退几步,那股子不舒畅还是绕在心头,百里墨听着她的咳嗽声,眉头一皱,侧身避过刘轲当头劈下的一鞭,趁他尚未收回之时,极快的切近他身侧,刘轲一惊,空着的左手已握成拳,朝百里墨打去,尚未打着,他的剑已直指他的咽喉处,虽隔着一指的间隔,那冷意却似沿着那剑尖透进贰内心普通,让他不自发的打了个寒噤,连那放肆的气势亦灭了,那鞭子尚未收回来,已是软软的趴了下去。
“柳女人说的是。”齐钰笑笑,自去上首坐了,一边拿起茶杯抹了抹,一边道:“克日关于宝藏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本宫倒想问问柳女人,宝藏之事是真是假?”
“柳女人真风趣,本王亦是个俗人,倒不知能不能入柳女人的眼?”百里泽亦是一笑,俊朗暖和的面相颇令民气生好感。
“诚王殿下谈笑了,诚王何许人也?哪会如云烟普通呢?切莫折煞云烟才是。”柳云烟朝他一礼,似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纯粹只看面上之意了。
“不知,许是哪个知名誉的小帮派?”百里墨道,声量虽不大,却也没决计抬高,那话飘进少年耳朵里,浑似一个炸雷,将他炸得跳脚,人还在屋内,那鞭已甩了出去,直朝门外之人而去,鞭风过处,桌椅尽倒,茶盏尽碎,连那门框亦被鞭上倒刺钩出一道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