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苓与青芽仓猝将桂花装袋，拜别。

“我们去看表姑婆，一个时候前喝了药，该喝第二次了。我必须奉侍在侧，你也做点事儿，忘了他。”

“青芽，你也归去，替我找几块洁净的布来。”韩淑微随即叮咛本身的婢女，支开了她。

“你说，我都听着。”韩淑浅笑容重展。

“你已犯了错，还想再犯一次吗？我看信国公也没有究查我们的意义，你便避讳着，再别呈现在他面前了。谨慎薛家太太……”

“如何会无碍，得十天半个月才气好……”韩淑微看她似是不当回事，略略扬了声音。

韩淑微偏过甚，避过了青芽扣问的目光。

韩淑微明白她意有所指，低头不语。

“这鸡鸣寺的桂花真是一顶一的好。”青芽赞道，却又一副可惜的样儿，歪了歪脑袋，“不过有些人闻不得桂花味儿，传闻闻上一点点儿就会长癣。这么好的桂花，竟闻不得摸不得，太可惜了。”

柳初妍下认识地去看韩淑微，她已惊得不能言语，手里的桂花也全落在了地上。

柳初妍听着她心惊胆战地回想着，吓得惶恐失措，语无伦次，抱怨地盯了她一眼：“这绢帕便是薛家二爷送返来的，也不知是认错人了还是怎的，拎着我好一顿骂。”

“表姐，你怎的了，俄然神采这么丢脸？”

“你莫忧心，无碍的。”柳初妍算是明白过来了，悄悄叹口气。如此看来，竟是韩淑微的帕子害信国公长了桂花癣。薛傲气不过才来寻祸首祸首，成果弄错了，寻到她头上。恰好阴差阳错，她将帕子藏了，松苓又来得巧，便说不清了。也难怪他……

见她们远去了，柳初妍才将绢帕拿出来，塞到她手内心：“今后可别随随便便丢了。”

“他是左都御史，正二品的官呢，我哪敢跟他杠，便全受了下来。何况这绢帕是你的，我若否了，他来找你费事，闹大了反而损了你的名声。我被骂几句倒无妨，归正我一向低着头，他定也未看清我的正脸，下次碰上了也不识得。”

青芽并未重视上韩淑微的非常，看松苓有兴趣，持续叨叨：“信国公这些年一向防着，多年未长了，成果到了鸡鸣寺却没防住，环境还比往年更严峻。左都御史气得暴跳如雷，将信国公身边的丫头小厮好一顿经验。”

“是呀，我方才在路上听两个婢女说的。早上信国公不谨慎闻见了，当即脸上身上便冒了红斑，叫了大夫来看，说得抹甚么徐长卿，得抹上十天半个月才气好。”

“表姐……我的帕子昨日才包过桂花……是我……”韩淑微不幸兮兮地看着柳初妍，泪花直冒。

柳初妍被她一声叫，回过魂来，扯了韩淑微拐进了小道：“前边有人来了，听声音是两个男人，我们走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