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明天真是太感激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如画恐怕就……”沈云道话到一半,哽咽住,已经有些对峙不住了。
仿佛是心电感到普通,厉绝竟然俯下身来,以极其轻柔的力道拥住她,过了一会儿才直起家子,抓住她另一只手。
他紧盯着她的眉睫,俄然幽幽地冒出一句话来,半是当真半是开打趣地逗她:“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就要守活寡了。”
“伯父,您别担忧,大夫说如画没有生命伤害了,她只是脑袋受了轻微的脑震惊,以是昏倒得久了一些。”
但,这一次,当她触及胸口时,倒是满身僵住。
厉绝看向徐亮:“你父亲的死是个不测。但他本就有错在先,如果他不受好处差遣,不服从别人,潜入厉氏盗取文件,那么他就不会当场被逮,也就不会坠楼身亡了。”
她这是在跟他撒娇吗?干吗说话声这么嗲?好丢脸!
“感受如何样了?还难受吗?脑袋呢,痛不痛?另有那只手,谨慎别乱动,有甚么需求的就跟我说。”
不似之前那般的缠绵悱恻,他只是悄悄地吮着她的唇瓣,轻柔的,悄悄的,仿佛恐怕重了一分,就会伤到她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
可她是平躺着的,才方才醒来,浑身难受得紧,手腕的伤也导致她有力支撑起来,只能眼巴巴地朝他眨着眼睛。
厉绝回身朝门口走去,正巧秦卫打来电话,向他汇报:
沈如画讶然地看着他,心头小鹿乱闯,胸口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股强电流注入,直蹿入内心,心脏按捺不住地怦怦狂跳。
沈如画的心难以安静,还觉得本身是在做梦,但统统都是真的,他就是这么真实在实呈现在本身面前。
她远远地看着厉绝从宅子内走出来,从速蒲伏下身子,藏于车内。
皱了皱眉,她悔怨地将粉拳砸在方向盘上:“早晓得这个姓徐的这么办事倒霉,就不该派他去了,这下可好,惹来一身骚,烦死了!”
“请沈先生放心。”
“你爸?”这倒是让厉绝利诱了。
“她的手没伤到筋骨吧?大夫有没有说会留下甚么后遗症之类的话?”这是厉绝最担忧的事,怕她的手伤到筋骨,今后都不能画画的话,他会惭愧一辈子的。
厉绝伸手去抚了抚她额头上的褶皱,仿佛想要替她抚平。
幸亏秦卫说的是没有。
“我呸!”徐亮嘲笑了一声说,“厉绝,我早就想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替我爸报仇!”
交代清楚后,女子挂断电话,这才将墨色眼镜取了下来,暴露一张妖娆的脸庞来。
站在门口的厉绝闻声这席对话,俊眉深深蹙起,过了四五秒后他才用力推开了病房的门。
“不,不是,是……”她急红了眼,声音里都带了一点哭腔,“是项链,你送我的那串项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