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之白头吟_长河落日(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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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丹一起长驱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囊括全部喀尔喀草原,又奔驰千里,南下袭扰苏尼特草原。本来这是一场豪杰建功立业的边境之争,又或者是一场莽撞匹夫的意气之争,与安华这个小女子实在不相干。但是,岳乐驻扎在此地。当安亲王所率前锋达到恰克图的时候,因为环境险恶,长途跋涉,年龄已高的岳乐恶疾并发,于次日议事之时俄然晕厥在大帐当中。

安华的纤纤玉手划过舆图:“本来他们也筹算提早设伏,倒也不笨!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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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亲王气的鼻歪眼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安华拉着岳乐,走出大帐老远才闻声塔拉亲王爆吼:“好你个老岳,你这是欺侮老夫的品德!”

侍立在一旁的蔡和同从速辩白:“菊花酒倒有,只是王爷今早喝的极多,您又不是不晓得王爷的病,不宜喝酒呀,以是对不住您了。”蔡公公一向以保护安亲王的面子为己任,不敢稍怠。

啧啧,真是不幸!墨尔根替岳乐拘了一把怜悯泪,安抚他说,“那丫头没法无天,还不都是您惯得?来,吃菜吃菜。噢,对了,前一贯她不是想种梅花么?我叫人弄了几株来,有绿萼、骨红、照水、龙游、杏梅、粉梅,另有腊梅,杂七杂八的,我也搞不清楚,汉人的东西真费事,梅花也要分出个道道来。”

有探马从身边飞奔而过,激起一片土雾,安华抬袖胡乱抹一抹脸上的泪渍,挥挥面前的灰尘,问:“这么急?莫非有战事?”

“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以少胜多,不过一个‘诈’,一个‘勇’字。”

她在虎帐待了小三年,本年六月才被岳乐绑出虎帐。提及来真是丢脸,她曾一度觉得本身是个花木兰式的人物,胡想有一天俄然变回女孩子,给那些嫌她娘们唧唧的臭男人一个大大的惊吓。以是沐浴穿衣睡觉上厕所非常谨慎,连声音也用心装的粗噶,恐怕别人发明她是个女孩子。成果,三年啊,别人都是观众,就她一个演员,唱念做打,依依呀呀,好一出大戏哟!

岳乐眯眼瞧了他一会儿,笑道:“小子哎,绿萼骨红娇贵,此地天寒地冻,怕是栽不活。不过,再如何着也不及我的小阿蛮娇贵,她都能在这片地盘上扎下根来,想必它们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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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墨尔根被岳乐瞧得心虚,强撑道:“我管她欢不欢乐!不过是瞧王爷被她压迫的不幸,顺手帮个忙罢了。如果等哪天她又哪根筋搭错了,想起梅花这茬,一哭二闹三撒泼,王爷可不就惨了么?”

蔡公公又替他们添了一道菜,笑道:“台吉真是个详确人,格格也就随口说了一句,难为您记得,倒还千里迢迢的令人弄了来。格格见着了必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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