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之白头吟_长河落日(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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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根感觉好玩,想不到驰骋疆场,沉浮宦海,才富五车,老奸大奸的安亲王竟然被个小丫头拿住了七寸。

“你觉得何人可用?”

还真被她个乌鸦嘴说中了。噶尔丹的前锋军队度过赫连河,在恰克图西北二百里外的山谷中与岳乐派出去的标兵遭受,我方80人,仅一人生还。牛皮大鼓咚咚地响,中下级将士一窝蜂的往议事帐涌,甲胄与佩剑相撞,咔嚓作响。安华回身朝岳乐的王帐跑,好歹要看着他,不能再叫他劳力了,并且她宿世混过军事学院,或许能出出重视。

饭桌上,墨尔根蘸了酱汁,吸一口大螃蟹,笑道:“如果再有菊花酒可就妙极,黄花满地,浊酒一杯,才算应情应景。”

噶尔丹一起长驱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囊括全部喀尔喀草原,又奔驰千里,南下袭扰苏尼特草原。本来这是一场豪杰建功立业的边境之争,又或者是一场莽撞匹夫的意气之争,与安华这个小女子实在不相干。但是,岳乐驻扎在此地。当安亲王所率前锋达到恰克图的时候,因为环境险恶,长途跋涉,年龄已高的岳乐恶疾并发,于次日议事之时俄然晕厥在大帐当中。

安华的纤纤玉手划过舆图:“本来他们也筹算提早设伏,倒也不笨!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怎的,墨尔根被岳乐瞧得心虚,强撑道:“我管她欢不欢乐!不过是瞧王爷被她压迫的不幸,顺手帮个忙罢了。如果等哪天她又哪根筋搭错了,想起梅花这茬,一哭二闹三撒泼,王爷可不就惨了么?”

“哦?剑走偏锋,太险!”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流眼泪。畴前脱牙齿,痛的死去活来,也是硬挨着,小小的身子佝偻成一团,哼都不哼一声。玛法悄悄感喟说,这孩子到底不肯对我敞高兴扉,硬气的叫民气碎。从那今后,她受了伤会当着岳乐的面儿呲牙咧嘴的哼唧,享用玛法的体贴疼爱。有次瞎闹着去打猎,成果碰到熊瞎子,从山崖上摔下来,弄了个小腿骨折,也是趴在岳乐怀里哼唧了好久,只不过十一岁的小孩子,却没有掉一滴眼泪。她常想,或许是宿世的遭受脾气使然,让她失却了痛哭的本能。

安亲王怕孙女,这事儿那是公开的奥妙,话说有次苏尼特左部亲王额赫都设席,安亲王正喝的鼓起,刚好安华格格来找他。安亲王瞧见孙女儿,从速将美酒藏在案几下,还称:“我没喝酒呀,就是来瞧瞧热烈。”成果起家的时候不知如何地弄翻了酒壶,撒了一身的黄酒,他白叟家竟然公开诬告他邻座的塔拉亲王。“我说老塔呀,您要惦记王爷的美酒,临走说一声不就成了,何必塞在我的案几下?倒弄的老夫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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