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望向陆安淸,“你确切想好了吗?”
真要如许,他会不会悔怨?
上午从电话亭里出来,哥哥瞥见她说的也是这一句:“你把那狗日的地点给我!”
只感觉他放在内心疼的女人受委曲了。
可连洁的手伸得太长了。
“那是甚么事,说!”
她觉得不署名就没题目了,却健忘快件的送达是有登记的。
江嘉意没有理他,而是问道:“你说这能不能让安老听?合分歧适?别的,这内里没有提连洁的名字,是不是不能当作证据?”
汇集到了统统证据以后,在安老返来的第二天,陆安清带着江嘉意一起登门拜访。
看他气成如许,江嘉意安抚地在他腿上拍了拍,道:“不消气,我都还归去了,我比他骂得更狠。”
“连洁!”安老怒了,重重地磕了一下水杯,道:“你出去!我要做甚么还用不着你来干预!”
“教员,我们明天来是有些话想和您和阿姨说。在说之前我提起初给您二老道个歉。
她的眼神就像刀子,恨不得全都朝江嘉意飞过来!
然后说:“安老,我想请您听段灌音。这是前几天我和我前夫的通话记录,他在电话里威胁我来着。”
听了这话,江嘉意一阵无语。
两天后陆安清拿到了连洁寄信的存根。
他还觉得在本身警告以后,老婆已经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