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不过是个管帐,没了他,厂子里再找一个管帐就行。
与此同时,何忠义的家里。
等江月华和红星罐头厂完整撕破脸来,他再找上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开出个不错的价码,到时候江月华必定会承诺。
别说新品了,就是鸭货罐头,他们厂子都出产了那么多瓶了,不一样不晓得调料里都有些甚么吗?
但是没了江月华手里的配方,那罐头厂可就要完整歇菜了。
如何能够会和味好美罐头厂的人站在一条道上,沆瀣一气?
何忠义心知肚明。
他这是用心给何忠义戴高帽呢。
别觉得他看不出来,陈厂长当时那反应,那态度,明显就是已经默许了,同意了江月华的要求。
肇经理皱皱眉,来之前,他确切是没想到这些,也不晓得这个江月华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滴水不漏。
何忠义看肇经理不说话,冷哼一声,满脸讽刺:“如何不说话了?”
整张来脸皱的仿佛跟个苦瓜似得。
想到这,何忠义攥了攥拳头,咬紧牙关:“你说的好听,可你那些伎俩,底子没甚么用。”
更不会任由江月华一个不入流的个别户在他们厂里指手画脚的。
乃至在听到肇经理这番话,明晓得对方是用心吹嘘恭维,想让他放下戒心,但他就是中计了。
这的确就是把何忠义的脸皮撕下来,扔到地上让人踩啊。
何忠义皱着脸没说话。
还当着那么多工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还说甚么有他没她的话。
他感受本身喉咙有点发干,想去一探究竟,但是又怕看到本身没法接管的画面。
又是换瓶子又是换包装的,还让人去红星罐头厂内里叫卖,用心吹嘘味好美罐头厂的好……
还直接给省会那边发了电报,扣问清楚。
他也不藏着掖着,说的大风雅方的:“何管帐放心,鸭货罐头的配方必定是你们厂的,这个我们红星罐头厂不会抢,我也不贪婪,只要两种新产品的配方就行,如何样?”
都磨成粉了,除了味道呛人,底子不晓得内里有点甚么。
肇经理见状,又说:“像何管帐你如许有勇有谋,干脆果断的人才,只做个管帐实在是太屈才了,我信赖,当初如果由你带领红星罐头厂,你们必定也不至于大半年都发不起工人的人为。”
但是颠末今晚的事,陈厂长那么自觉无前提的信赖江月华,涓滴不顾念着两人这么多年的交谊,何忠义心中就生出激烈的不满来。
可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这明摆着就是今后都不筹算用他了。
江月华瞧见陈厂长如许,挑挑眉:“厂长,您在磨蹭下去,我担忧他们……”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就是啊,如果罐头厂是由他带领着,他必定不会像陈厂长那么婆婆妈妈,妇人之仁的。
这传出去让别人如何看?
陈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