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了,池欢用枕头猛地挡住通红的脸。
心跳声大的淹没统统,她咬着唇,护着蜡烛,尽力忽视肌肤上似有若无的清冷感,一步步朝着沙发上那道颀长的身影而去。
“好,这是你主动招惹我的,那你就得支出代价。”
“砰”。
这清脆的一声落下,池欢内心的羞怯也在现在达到了颠峰。
骨节苗条的手指捻着一页,久久没有翻动一下,澎湃的暗色在时屿白的潭底翻涌。
她,再度变成了时屿白的女人。
池欢的心被鼓励,缓慢抬起的水眸里,雀跃又等候。
时屿白强势开口,握着她的肩膀,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眼尾氤出潮红,如不知倦怠的狼,乐此不疲的吻着她,细碎的吻如雨点囊括了她。
“咔哒”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翻开的声音传来,灯光俄然寂灭,整间屋子堕入一片暗中,时屿白在暗淡的光芒下挑起眼皮。
她悄悄念着时屿白的名字,敞开的窗子俄然吹来一阵冷风,拂动她身上那条若隐若现的红色轻纱。
他撩起眼皮。
她哈腰将烛台放在沙发旁的边几上,正面对上了目光灼灼的时屿白。
想到昨夜的孟浪和放纵,池欢的脸腾的红透了。
热忱的吻如暴风暴雨来袭,池欢好像风雨中颤抖的小花,只能将全数的力量都攀附在他身上,藕臂软软的揽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为所欲为。
池欢深觉对时屿白的体味又多了一点。
“砰砰砰”。
低磁沙哑,仔谛听还能感遭到声线里的愉悦。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害臊。
“欢欢,这辈子,都休想逃开。”
时屿白的尾调似有颤音。
他看起来不像是喜好的模样呢。
“嗯。”
他的声音在刹时变得嘶哑,眸光浓俨又深欲。
池欢生的极白,肌肤水灵白嫩,略微一掐就出一个红痕,而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仿佛蚊子叮咬的陈迹,满是时屿白亲出来的。
池欢一僵,捂着脸的枕头被谨慎翼翼的拉开,先是暴露如瀑的青丝,光亮的额头,接着是一双害羞带怯湿漉漉的眸子。
池欢的声音仿佛闷在嗓子眼里,拧着两个眉尖儿,似是被时屿白的反应烦恼。
时屿白问的高耸,池欢却明白了,他的目光好热好烫,仿佛能把她烫化普通。
“啵。”
“时屿白……屿白……屿、白……”
“我再问你一句,你至心情愿成为我的老婆,终此平生不分开我,安循分分的过一辈子?”
池欢发觉出他的意义,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一钻。
固然上一次已经领教了时屿白的热忱,但这一刻她才晓得,他说的招惹他的代价是甚么。
“如何了?”
唇片上一片酥麻好像钻到了内心,她睁大眼睛,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隔着昏黄的烛光,隔着一屋子的暗淡,那道炽热绵长的视野投来,刹时她的身子就因为这道目光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