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拉着三大娘的手酬酢一番,就把求她给闺女找婆家的事说了出来,还说不管穷富,能过日子就行。
他家穷得连个院门都没有,周福兰就敲他的屋门。
周福兰开打趣说:“哟,八叔还挺讲究,出门还梳洗一下哈哈。”
老八洗漱好了,就和周福兰一起去陈家,村人瞥见他俩说谈笑笑一块走,还挺奇怪的。
老八一个光棍过日子,糊口底子没有规律,只要没孀妇需求他干活,他老是睡到日上三竿,一天就两顿饭完事。
周福兰“哦”了一声,说:“阿谁,八叔,你这才起来,也别做饭了,我家做着你的饭呢,跟我回家用饭去吧。”
老八在屋里答:“她婆子抱病了,她得服侍,还得照顾孩子,馒头这两天没蒸。”
俩人说着话到了陈家,周福兰陪着三大娘来到白氏屋里,听她们说话。
周福兰走之前和陈胜利说了,八叔给垒锅,家里就萍萍一小我又得忙地里又得忙家里,没空管八叔饭,她就请八叔去镇上用饭了。
周福兰看三大娘一眼,三大娘就把娘家侄子乔国强说了出来,“他婶子,我这个娘家侄子呀没啥弊端,就是家里穷,他本身恰好目光高,这个女人不要阿谁不娘不喜的,就还没找着合适的。”
老八舒舒畅服地在陈家吃了饭,就和周福兰去了窑厂。
“哎哎,费事他大娘了哈,福兰,送你三大娘回家。”白氏表情大好。
三大娘一拍大腿说:“那行,只要你家不嫌弃我娘家侄子穷,我就给你们说和说和。”
白氏问:“那人家能看上咱萍萍不?”
看,他姑提起他都一言难尽。
老八嘿嘿笑着去拿牙膏牙刷。
周福兰用心装傻,“三大娘,乔国强家里挺穷是不是?不过没啥,谁家还种穷了去,只要他肯干,今后跟萍萍成了家叫他来我们窑厂干活呗,一个月挣几十块钱,一年就存下钱了,几年就翻过身来了。”
周福兰挤挤眼,握住三大娘的手说了实话:“三大娘,我跟你说实话吧,那都是胜军之前阿谁媳妇捣的鬼。她不是跟萍萍打斗了吗,就跑去那家胡乱辟谣,成果人家真信了。
次日一早,周福兰去老八家找他给垒锅,因为去晚了怕他又给哪个孀妇干活去了。
“八叔,我是胜利媳妇,找八叔帮个忙。”
老八嘿嘿笑着开门了,说:“那就费事你了侄媳妇,我梳洗一下就去哈。”
她刚才来到时候跟做早餐的萍萍说好了,多做一小我的饭,再炖个白菜豆腐。
并且他俩如果成了,本身堂妹就完整跳出虎穴,窜改了上辈子的运气。
他进家就钻进白氏的屋里,跟白氏说这两天他在朋友家里,朋友有个亲戚在城里跟着修建队当小工,一天能五六块钱,他想去挣钱,问白氏要个川资。
白氏顿时说:“那就费事他大娘了,给孩子牵个线吧,挑个合适的日子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