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笑得更大声了,然后他问:“慈皇和熏皇后呢?他们如何做的?”
她叫曾拂。
不消问,这场愈演愈烈的争辩必定与魔种的调拨有关,慕行秋还是迷惑那件事:为甚么有三成摆布的符箓师没有入魔。
内里的客人倒也不急,就那么悄悄地等着。
“当然会有窜改。”曾拂睁大眼睛,略显惊奇,也显得年青了一些,“不是谁都像你和左流英一样长生不老,辛王子和小青桃肩上的担子很重,并且他们是大人物,表情天然与当羽士不一样。我坐在家里另有窜改,何况他们呢?但是再如何窜改,他们还是会听你的话,你是慕行秋,用把戏……那么一弄,统统人就都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