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信？”老者暴露颇感兴趣的浅笑，说是讽刺也不为过。

一老一少，老者看背影四十岁摆布，少年十五六岁，擦身而过期，沈休明扫了一眼，干瘪的老者脸上皱纹丛生，起码有六十岁了，少年眉清目秀，皮肤白净，像是富人家的公子，肩上斜挎一个承担，跟在老者身后，重视他的一举一动，目不斜视。

“要等一会吗？”少年昂首望了一眼人类的背影，老者仿佛对他有些好感。

“不消钱，是借给你们的。”沈休明更加感觉这两人古怪。

老者止步，“能有马匹代步，的确更省力一些，此马代价多少？”

少年明白了，解开身上的承担，从内里取出一只环形王冠，双手捧持，恭恭敬敬地给老者戴上。

贪赶夜路的成果就是不管多累多悔怨，都只能持续前行，沈休明很累，但是并不悔怨，是以几次催马前行。

沈休明急于赶路，已经超越两人数十步，又停下了，他是个心肠仁慈的浅显人，带着两匹马，却对行路的白叟视而不见，心中有点过意不去。

老者点点头，踩镫上马，行动比二十岁的青年还要矫捷，沈休明又愣了一下，也翻身上马，与老者并驾齐驱，开端速率较慢，待发明地上的少年完整跟得上以后，稍略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