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没学过控心术的法门，只在曲循规身上尝试过一次，这时再次发挥念心把戏。寻觅当时的感受，渐渐进入秃子的思惟。

在一段影象里，兰奇章略带仇恨地问：“这么做值得吗？”

秃子想了一会，“左流英每天对着祖师塔呼吸，兰奇章对着一堆法器施法，他累的时候就换芳芳，我和曾拂谈天，哈哈，她老迈不小了，甚么都没见过，还得我讲故事给她听。累了我就睡一觉……”

很快，他见到了芳芳冲破吸气七重达到餐霞境地的场景，她也坐在空中，与左流英面劈面，满身覆盖在一层浮光当中，看上去很轻松，只是神采略有些蕉萃。

走出两条街以后，秃子腻烦了，回到慕行秋肩上。“小秋哥，你要跟我聊甚么？”

“情愿，但是我没有身子，哪来的‘身上’？”

“如何停下了？”除了四周的雪花，秃子甚么也看不到。

两人同时一笑，芳芳收起铜镜，“我要去见首坐，西边的不洁之气仿佛有些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