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英向来不给灵兽起名字，曾拂只是以防万一。

现在的道统就是昆沌。

她的预感很快就有了明白的证据，左流英平时入夜以后都会像正凡人一样回房睡觉，这一晚他却一向坐在台阶上，扫帚都去歇息了，他也没动。

他的身材已经复原了，内丹仿佛也没有太大的题目，他就是对修行落空了兴趣。有一天，邻居家里的小狗一时迷路，从虚掩的院门冲进了曾拂的家，与左流英对视半晌，脆脆地吠了一声回身就跑，在那一刻，左流英透暴露较着的兴趣，眼睛眨了眨，仿佛要叫住那只小狗，最后却没有开口。

“我们都曾经是羽士，慕行秋、杨浊音……莫非都没有但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