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这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龙魔柔声安抚，手上紧紧节制着头颅，不让光束产生偏差。

“那我就尝尝。”龙魔倒不客气。一伸手抓住了秃子头顶的发髻。

秃子咬牙忍住，嘴里偶尔收回哼哼声。当慕行秋的经脉修复到胸口时，他实在忍不下去了，“龙魔……停一会吧。太难受了，我仿佛要吐。”

龙魔平空消逝了，只要声音留下来，“看看我留给你的礼品吧，让它解释统统……”

龙魔松开秃子的发髻，魔心收回的细光消逝了，秃子嗖地飞到慕行秋身边，围着他绕了两圈，“小秋哥没事，真是太好了，龙魔从你脑筋里抢走了甚么东西。”

“是啊，实在……我是说着玩的。你如果剜出了红眼睛，我头上岂不是要多一个坑？多丢脸啊。”

“对对。哦，小秋哥就是为了这个启事才来找你的吧？龙魔，你快给小秋哥疗伤吧。我不反对你了。”

秃子熟谙道统的法力，对妖力也不陌生，可这股力量却不属于二者之一，仿佛很熟谙，嘴里一下子涌出暮年间吸食血液时的苦涩感受，细品起来又很陌生，他敢发誓本身从未打仗过如许的力量。

秃子失职尽责，但是龙魔闯出去的时候，他还是一无所觉，好一会才发明她飘在几步以外的空中。秃子先是吓了一跳，随后露齿而笑，“龙魔，你可真像芳芳。”

“那我们把他唤醒吧。”

秃子看到小秋哥脑筋里有甚么东西飞出来，更气愤了，冒死挣扎，可他使不出劲儿，也没法夺回对魔心的节制权。

秃子深思了一会，“你说的还真有一点事理，刚看到你的时候，我既欢畅又绝望，但是一发明你不是芳芳，表情就安静多了。”

“她脸皮薄嘛。好了，秃子，我用你的红眼睛对慕行秋做一次查抄总能够吧。”

龙魔大笑，悄悄摇摆手里的头颅，“逗你玩呢，吝啬鬼，我不会剜出你的红眼睛，就让它持续长在你头上吧，我还能让它更都雅一些。”

“啊，我的故居。”龙魔笑眯眯地看着银色的泥丸宫，受她节制的细光挪动得更慢了，“该返来了，该返来了……”

“为甚么？”

恰是顺着这股腻烦情感。丝痛带上来一股激烈的气愤，气愤没有任何来源。跟秃子底子没有干系，却紧紧占有他的全数情感。

“嗯，我要用你的红眼睛修补慕行秋的经脉。你可别怕疼。”

秃子又深思了一会，慕行秋没说过来者是龙魔的话应当如何办，他有点拿不定主张。“那就等小秋哥本身醒过来吧。”

“太像了也不好，会让记念芳芳的人感到哀痛，你说对不对？”

“嗯……嗯……”秃子绞尽脑汁地寻觅反对来由，但是如何也否定不了之前表示过的同意。

“那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