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向巨妖王进献了起码五种妖术，功绩比全部银羽家属都大。”听到羽王的嘲笑，殷不沉反而沉着了，声音里透着深深的高傲，这是飞跋想假装却向来没能胜利的气质，“铁蛟一族必将以我为荣，跪求我返回南海。”

“只要魔尊正法还在慕行秋脑筋里，我就不会分开半步，你们让我走我也不走。”殷不沉也扫视一圈，“如果你们像对待学者一样对待我，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实在设法，道统有禁秘科羽士，龙宾会有墨庐符箓师，以研讨术业为己任，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辛幼陶哼了一声，禁秘科和墨庐可没有说变脸就变脸的无耻小人。

殷不沉的眼眶里老是湿漉漉的，跟时不时哀泣两声的飞跋真有几分类似，慕行秋浅笑道：“你们两个都善于见风使舵，编造谎话的本领你比他强一点，不愧都是异史君身边的小妖。”

“太像了。”慕行秋更加信赖本身的判定，“你现在的语气跟飞跋自称是妖皇后嗣时的确一模一样，你对魔文卷轴的痴迷也跟飞跋差未几。看来异史君是一名喜好被吹嘘的老妖，在他身边只要两面三刀的妖主子气活下来吧？”

羽王伐东也大笑起来，“怪不得，你明显是蛟王的儿子，却不肯回南海，非要留在我这里，我还觉得铁脊蛟龙想篡夺飞妖的权力，本来蛟王底子不认你这个儿子，把你送给异史君当食品、当妖奴，你如果早奉告我，我也就用不着防备你这么些年了。嘿，小小的妖奴竟然也敢冒用异史君的名号，巨妖王被骗了。”

“慕羽士过奖了，可飞跋是妖王送去的妖奴，我是铁蛟一族送去的学徒，不同还是很大的，飞跋奉承事君不过是为了保住性命，最后还是被老君吃掉一条腿，我用不着阿谀老君，就能学到的高深妖术。”

没有听者将这些自吹自擂当回事，就连巨妖王漆无上，群妖畏敬他的成绩，但是对他的姓氏却保持着规矩性的半信半疑，反而是那些小一些的妖族姓氏，远比妖皇三姓更受尊崇，固然他们也动辄数百代地向上追溯自家的汗青，但是比来的十几、二十代还是比较可托的，这让他们的身份有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崇高。

辛幼陶俄然间有点怜悯殷不沉，不再嘲笑他，转而问慕行秋：“你感觉如何样，要骑着羽王给妖族一个尴尬吗？”

“我跟我父亲殷胜千长得不太像，传闻我更像死去的母亲，她的出身非常可疑，能够混入了很多人类血缘，成果生出我如许的半妖。”

“胡说！”殷不沉终究沉不住气了，“统统学徒都会被异史君咬一口，这是端方！总之我不是妖奴，飞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