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灵犀之术以泥丸宫联络，你是被炼一方，泥丸宫必然受损――呵呵，我之前另有一点怕你，实在我的念心把戏就是对你的最大克星啊。”

洗剑池和禁制仍在缩小，只是速率慢了一些，千足王的身材能缠上两圈不足，秦凌霜顺手施法抵当，龙魔仍对空中的羽士说话：“你的炼宝之法有个大缝隙，昆沌有没有帮你补上啊？看你的神情就晓得没有，昆沌只想让奇特的法门见效，才不管有无缝隙，归正修行的又是他本身。”

慕冬儿只用了极短的时候就完成了灵犀之术，握着珍奇楼，跳到千足王最大的一颗脑袋上，速率比下坠的徐孤辰更快，调转木楼，狠狠刺进蜈蚣头顶，大声道：“这个也归我。”

从符皇城赶来的慕行秋等人，远远地正都雅见这一幕，施含元脸上变色，“魔魂……真的转到他身上了。”

这就是一池水，安静像是一面镜子，没有冰，没有雪，因为大要上披发一层柔光，看上去乃至有几分暖意，可它真的很冷，一丝丝、一缕缕的寒意从满身每一个毛孔钻进经脉，与运转此中的法力融为一体，攻占三田，进而遍及满身，每次呼气都像是有一堆棱角清楚的小冰碴从鼻孔里挤出去。

“你算甚么东西？不过是道统念心科几万年前留下的一条咒语变幻而成的奴婢，再加上一只死而不断的灵魂，别觉得你们有几件珍宝就能与我对抗！”

天空中呈现一名羽士，三十几岁的模样，高而瘦，长着一只显眼的鹰钩鼻，手里托着一座木雕小楼，“千足王，别被骗，围住便可，让我来清算这两名魔女。”

徐孤辰一惊，手中的珍奇楼光芒一转，攻向俄然冒出来的孩子。

“你别说，让我猜一猜。你的‘千妖聚体’一向没练成，直到两年前的某一天，你俄然……做了一个怪梦。梦里一名自称道统祖师的家伙情愿帮你炼妖，独一的前提是你得给他当宠物。嗯，养一条大蜈蚣的确挺威风的。”

慕冬儿被击中了，却没有受伤，反而伸脱手，一把夺过珍奇楼，“炼兽之法，我也会。”

龙魔筹办好把戏，正要施放，却有人抢了先。

“我的法门没有缝隙。”徐孤辰终究开口。

“千足王，当真一点，宠物要有宠物的模样，只要凶悍是不敷的，你会打滚吗？你喜好被仆人挠肚皮吗？你会从喉咙里发声奉迎仆人吗？”

“呵呵，你倒是挺体味我俩的秘闻。千足王，诚恳跟你说吧，昆沌底子不在乎这一战谁输谁赢，他看中的是你的‘千妖聚体’，你的死活他一点也不在乎，秦凌霜的法门更奇特，只要她情愿，昆沌会亲身来向她请教，托梦这类陈腐手腕一点诚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