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十里能够清楚瞥见祖师塔的时候，慈皇第一次停下，嘲笑一声，“绝情弃欲，羽士们还真是绝情弃欲，即便杀死了亿万生灵，也能无动于衷，可他们摆脱不掉一种情感，那就是夸耀，瞧他们的塔，比圣符皇朝的城池更高。他们假装对甚么都不在乎，然后等着凡人恋慕他们、崇拜他们。”

“代价是落空影象，然后还要再犯一样的弊端。”

“放心，我不会忏悔，我只是要多给你一点帮忙。”

“她是我的皇后，可她喜好的人是你。”慈皇目光冰冷，几缕铁灰色的头发被北风拂动，像是最后一面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