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退后几步，固然不太了解慕行秋的做法，却没有提出反对，只是暗自防备，万一慕行秋真的失忆到没有父子亲情，就必须由他庇护慕冬儿的安然。

慕冬儿收回鞭子，对劲洋洋地说：“认输了吧，老头儿，换下一个。”

秃子老是跟在慕冬儿身边，不管他说甚么都点头。

慕冬儿摇点头，“甚么星落、注神，都是道统的分法，用不到我头上。我学过道统法门，也练过妖魔之术，说不清是甚么层次，归反比星落短长，注神我也不惧，面对服月芒我也有胜算。”

慕冬儿垂垂堕入泥潭，腾挪的余地越来越少，鞭子由三丈长渐渐缩到一丈不足，那五团光越战越勇，数十步外的申继先用心施法，完整将慕冬儿当作正式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