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把他弄醒吗?这混蛋带着毒品竟然还敢酒后驾驶,还敢在马路中间睡觉,你说他是不是喝傻了?”
菜鸟也深有同感:“头儿他们为了钓出豹哥前面的大鱼都几夜没合眼了,也不晓得那些混蛋躲那里去了。”
“不,你做的对,他那边的货比我的便宜,换我也会像你一样。”穆桑皮笑肉不笑。
穆桑接着一脚把秃顶踢倒在地,厚重的皮靴抵上秃顶的脖子,然后哈腰从靴筒了拔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蹲下身,对秃顶道:“我问话你诚恳答复就成,敢耍花腔,哼,你应当晓得我的手腕。”
这时房间别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貌似另有枪声,穆桑抬腕看看时候,应当是陆洋他们来了。
穆桑在身上摸摸,没有:“应当在车里!”
门被关上,醉汉躺在门口一动不动,醉得不轻。
这秃顶就是穆桑要找的叛徒,外号豹哥的毒贩。
秃顶是见过穆桑的,只是次数未几,穆桑现在面如全非,他认不出来也只能算他不利。
醉汉被扔了出来,菜鸟敏捷的把门锁上,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一眼屋中一个秃顶:“看甚么看,没见过差人?靠!”
秃顶惊诧:“你,你如何会晓得?”
穆桑面不改色,也不去管血流不止的手臂,他用布巾擦掉匕首上的指纹,再把匕首放进秃顶的手中,用他的右手握住秃顶的右手用力握了握,让匕首粘上秃顶的指纹。
差人:“身份证!”
秃顶脚一跺,快速的脱手,肩膀上两个血洞穴,血流的到处都是,他这时也顾不得疼了,只想跟穆桑冒死。
“都,都要!”秃顶只差哭了!
“监控你们看了?那两百粒点头丸真不是他的?”
“不是,当时耗子他们正在南街抓人,那帮混蛋顺手把点头丸扔那丑八怪的车里了,他喝了酒,没瞥见,难怪带着毒品还敢在马路中间睡觉。并且陈迹科的人也证明了,屋里没有他的指纹,加上另一个小子的供词,黑豹的死与他也没有干系。”
俊美青年懵了,苦苦要求:“豹哥,求你饶了我吧,上面有监控的,豹哥,你看,真有监控。”
此时已经靠近凌晨三点,值班的两个差人已经怠倦不堪,年青的阿谁应当才插手事情不久,一张脸写满了青涩。睍莼璩晓他上前踢了一脚被交警扔在地上的醉汉,对另一个略微年长的差人道:“明哥,此人如何措置?”
“明白,我明白!”
差人:“你闻声他们说甚么了?”
扩音器里有长久的停顿,宫哲的语气充满了笑意:“穆桑,你玩儿含混还玩上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