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柴某也就能放心了,秦将军尽管去安排战事便好,若皇甫无逸到了军中,秦将军万不成见之,只着人与其说将军在城守府中便可,万不成让其进了虎帐。”
皇甫无逸乃是夺目人,事到现在,又怎会看不出齐郡军较着早有筹办,不管他再如何说,本日都断无能够进营了的,心中自不免恼火非常,可也没辙,只能是长出了口大气,恨声下了道号令,旋即便见大队人马转向分开了虎帐,一起往南阳城中赶了去……
皇甫无逸这么一出头,跟从其前来的众军士自是不敢稍有粗心,齐齐退到了背面,可齐郡军这一头却并未给其面子,刀枪还是毫不客气地指向皇甫无逸一行人等,一见及此,皇甫无逸也自没得何如,只能是陪着笑容地客气了一句道。
皇甫无逸底子就不信赖秦琼会不在营中,可又不好跟一名小小的队正胡乱发飙,无法之下,也只能是强忍着肝火地又出言要求了一句道。
这一见那名齐郡军队正竟然如此不给面子,鹰击郎将的神采立马黑得有若锅底普通,一把抄起得胜钩上的长马槊,猛地向前一指,声色俱厉地便吼怒了起来。
“慢着!”
“抱愧,秦将军不在营中。”
“唔,老夫不进营也罢,还请代为通禀秦将军一声,就说老夫在营外恭候可成?”
一听那名齐郡军队正如此说法,皇甫无逸的眉头当即便是一皱,显见心中已是大为不满了的,但却并未出言呵叱对方的无礼,而是耐着性子地打着筹议。
拦路的齐郡军军官固然只是名队正,官阶上远不及那名鹰击郎将,可气势却不弱涓滴,底子不睬会那名鹰击郎将的怒叱,手握刀柄,毫不客气地便顶了一句道。
“就依先生。”
“唔,那依秦将军看来,我五万雄师能够敌东都之军否?”
“老夫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奉东都留守越王殿下之令前来,有令谕要宣,还请这位弟兄代为通禀一声可好?”
“柴主薄客气了,老夫此来乃是奉了越王殿下之令,前来宣召秦琼等诸位将军共襄平乱之盛举的,还请柴主薄代为通传一声,就说老夫已到,请诸位将军一道来城守府议事可好?”
“先生明鉴,我军兵虽略少,却胜在精锐,正面而战,我军胜算应是不小,但消谨慎而为,御敌不难。”
“猖獗,尔等欲谋反么,让开!”
“哎呀,真不巧,秦将军等方才刚走,说是舞阳县出了些乱子,恐须得雄师出动平乱,此一去,所需光阴怕是很多,皇甫大人如果焦急,无妨先宣了令,转头下官着人代为传达可好?”
皇甫无逸跟柴孝和但是打过几次交道的,自是清楚柴孝和不好对于,也自不肯跟柴孝和缠杂不清,客气行礼之余,开门见山地便道了然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