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只能勉强掀到膝盖,再上面就没体例了,但是大腿上的伤更多,敢情那群王八蛋总喜好抽隐私的处所,恨不得将我扒光了抽才好一样。
徐梦娟的行动很轻,药擦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得我咬牙切齿,徐梦娟问了我好几次是不是很疼,我都没有说话,疼的是心,好么?
大飞转头冲刘丹笑了笑,说了一句,“给我个面子,明天就如许了。”
刘丹像个地主婆一样站在中间,叼着烟监督着他们抽我,嘴里不住地骂着脏话。
不过我想想也是,她没甚么好抱怨的,俗话说,拿人财帛,替人消灾,曹兴发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她那里有脸说人不好。
徐梦娟无法,便将药和棉签递给我,主动转过了身子。
我骂了句脏话,说你别转过身来,我要脱裤子擦药。
我冷冷一笑,我能够。
徐梦娟还一再地解释,她不是叛徒,她没有想要叛变我。
刘丹骂了一句,老娘就是要打死这个贱人。
我操,徐梦娟跟男人讨情就是不一样,都带着撒娇了,我都有些胡涂这是娇嗔,还是告饶?
徐梦娟立即就缩回了手,退到了一米开外,哭着求他们放过我。
徐梦娟背对着我,笑着说道,“你必然还是处女吧,没有人碰过你的身材,对么?”
大飞的神采恶心得不可,仿佛想当场把徐梦娟掀翻在地上。
她说在跟曹兴发好的第一天,她就被曹兴发带到了镇上最好的宾馆里,献身给了曹兴发。
徐梦娟笑了,“都是女生,怕甚么?”
徐梦娟笑了,理直气壮地说,“谈爱情就是如许啊,牵牵小手,亲个小嘴的那叫过家家。”
刘丹不发话,没有人理睬她。
我瞪了她一眼,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