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强听了立即狂笑起来,他笑了好半天,就像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笑过一样。
好久今后,我才明白一男一女去住旅店,叫做“开房”。
我们一起睡?我惊奇地看着他。
我点头说不,瘦子还是不爽,干脆伸手来拽我,他的手劲很大,像胶把钳一样捏在我手腕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气得不可,用力打了瘦子一拳。
他点点头,很天然地说是啊,我是你哥,如何了?
我似懂非懂,我晓得男人身上有种很鄙陋的兵器,但是我并不晓得会那么锋利。
万强骂了一句“妈个X的”,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在了瘦子的脖子上,瘦子惨叫一声,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我急得差点哭了,我想都没想就扑在了万强身上,说求求你们别打我哥了。
我说就是那天你把我顶在墙上的时候,不是还带着刀么,戳到我身上了,那么尖,你真卑鄙,竟然用刀威胁我。
我揉耳朵的时候,闻声了阿谁女人的声音,“打死这个贱人。”
万强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围着一条毛巾出来了,毛巾很短,像超短裙一样,我不敢看他,担忧一不谨慎就看到毛巾上面。
万强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内裤洗了,穿不了。
此中有一个瘦子不断地跟我说话,他口气很大,像是我爹的感受,动不动就带上“给老子”三个字,给老子喝一杯,给老子唱一首,弄得仿佛是青楼里的常客一样,我内心很不舒畅,因而便挪到了中间。
他笑说没事,很普通。
进了房间我才看到,万强的嘴角流血了,胳膊上满是血痕,妈的,敢情那群男人打斗也学恶妻一样挠人啊,真是白长了裤裆里那玩意。
我很猎奇那句话有甚么好笑的,莫非是我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