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乐呵呵去了,那女人朝财花花一抱拳:“大蜜斯,本来是说好送你和你朋友去登州的,这又弄出这么大事儿,花魁那儿我怕……”
金虹和马金华、山魈走进上房,左等不上菜饭又等不上菜饭来,唤来伴计,小伴计只说快了,问朱七下落小伴计也说去请了,正这时一个小女人七八岁,长得白白净净抹着眼泪出去:“呜呜……你出去吧,不消再为我瞒着了,二位神仙,你们是晓得了来抓我的吧,呜呜呜……我真不是用心的,是他们被仇敌害了,我就是刚巧,真不赖我呀!”
“呵呵呵……老兄弟,你那东西闲着干吗,别的本仙姑不也闲着吗,我都说多少回了,咱俩多班配呀!就算你不奇怪我,可你要为后代想啊!咱俩有个一男半女,那孩子生下来不就有小牛犊子大呀!呵呵……你考虑考虑……不可尝尝也行!”马疯子挑逗的说。
朱七痛斥:“马疯子,你想男人想疯了,你敢打我主张,你要死啊!”
她刚要说请收回之类,柴花花又取出一枚大小差未几的令牌,此牌红如火却又温润亮泽如水似乳,她也不客气的拍在桌上,此令上是一只火鸟朱雀,栖落一株火树之上,鸟嘴衔着大大的一朵红十足火莲花,莲花吐蕊构成令字。
女人忙躬身双手递上令牌,恭声道:“部属花名胡蝶兰,恭听小阁主训令!”
大虎送走当日护送而来的蝶儿姐后,进屋说:“花花,你是凤阁小阁主啊?难怪……我还真觉得你费钱雇她们呢,那你……”
朱七一见马金华有丝忸捏,行走江湖栽了这么大跟头,还让朋友见到……唉,心中难受之极,可看到马金华眼神看处,让他几乎跳起来暴走,马金华双眼直勾勾,看着他胯间还算够大的阳物,并且一只手仿佛要去触摸。
柴花花收了泪水,听了他包管这才向门外走,心想我跟你学甚么,学去死吗?嘴上确说:“我都快八岁了,三岁就请先生读书了,读了好多好多书,虽没记着几个字,先生还夸我七窍已经通六窍啦,能够是我记性太好啦!呵呵……我实在挺聪明的,对吧?”
金虹看她一再夸大无辜,并惊骇去见面,更信赖孩子的话了:“没事儿的,我包管他们不敢伤你,走吧,你几岁呀?如此灵巧可曾想学点甚么,读书了吗?”他一时心血来潮,竟然起了收徒之心。
花花手揉双眼说:“你们不是鬼脸大叔朋友吗?他被烧不能怨我呀……我只是不谨慎的……哇……”她又是一阵嚎啕,并且表示的委曲之极。
马金华一惊,忙要上前诘问,金虹为表示宗师风采咳嗽一声:“咳,孩子,奉告本尊,朱七,哦,你那鬼脸大叔出了甚么事?来,渐渐说。”
柴花花收起两枚令牌说:“不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