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堇泱咬牙切齿，“哪个王八羔子……”

赶紧坐直，堇泱歪头听到凌霁吸鼻子的声响，皱眉，“倔甚么呢，不玩了！”说罢，堇泱三两下解开绸带，穿好睡袍，把手边的小毯子扔给凌霁。

挺直了背在原地僵着，凌霁想等气味安稳些，说堇泱一声“老练”讨点嘴上便宜，却一瞧堇泱在把玩的绸带正连着裹了贵体的束缚，一绷一松，随时要断掉似的，不由浮想连翩，半晌没平静下来。

直到夜幕来临，外头轻风拂过，凌霁的半边连衣裙没能抵挡凉意，鼻子一痒。

“……”凌霁哭笑不得，想要分开堇泱的度量站起来，“我去看看。”

凌霁从速“哎”了一声，问：“煮好啦，你吃不吃？”

瞎子的糊口很难受吧？

煮饺子的时候，堇泱不能再粘着她了，挺失落地坐在不远的餐桌上，托着下巴听凌霁行动收回的声响，还与她互动，“橱柜有小锅……盖子不是这里……水开了？这么久还没熟？”

拿了包速食饺子，凌霁笑笑，“不费事了，我做点东西垫垫就好。”

凌霁望一眼外头黯下的天气，感受了下空空如也的肚子，小声说，“可我要吃的啊……”

凌霁侧头蹭蹭堇泱的脸颊，“别这么说，她是凤凰啊。”

沙发上的半裸狐狸，手脚缠绑了绸带，看似没法挣扎任人咀嚼，却自如地斜躺，很有兴趣地扭出一个妖娆的姿式，媚态天成，用酥骨的声音勾人，“凌霁，你不是说不想，要去做饭吗？”

没有思疑，堇泱挺有兴趣地诘问，“你还喜好甚么？白裙子、长头发、吃面条、读英文……呃，其他我就不晓得了，你没奉告过我。”

餐厅昏黄的灯光自上头打下来，给堇泱扬起的嘴角染上一丝柔情。

宿世，凌霁与堇泱之间的欢好，是堇泱在指导――凌霁性子软，又不知如何做，只能在守势下连声要求，颤成一朵娇泣的花，在堇泱的指尖被碾碎，含痴带嗔地熔化在堇泱的心疼里。

“她吃剩的。”堇泱嘲笑。

凌霁记得，她们最如胶似漆的时候，这只狐狸都没有现在殷切得不肯分开。

“你宿世不是过得很惨吗？”堇泱冷哼，“必定是她害的。”

堇泱的这一招，哪怕是歪打正着，也实在太高超了。

“你如何不动啦？”堇泱睁着无神的眼睛，脖子扭来扭去，固执地想对准她。

“我喜好。”凌霁笑着粉饰失落。

看来堇泱撒娇的份上，凌霁没了体例，连体普通带着堇泱往厨房走去。翻开冰箱，里头不是她想的那样“吃剩”的冷僻，满满铛铛都是食材和食品，迷惑，“雪凰吃了甚么啊？”

凌霁忍笑，拍了堇泱一下，“干吗骂她。”

“一根玉米。”堇泱抵着凌霁的肩膀，看不见也要伸脑袋瞎望，“毕竟是只鸟嘛……偶尔回归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