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堇泱又问，“那你也认得雪凰了？”

“你……看不见吧……”凌霁又是难受又是舒畅，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蒙氤氲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见裸身，又怕堇泱瞥见她享用的神态。

这番话已在嘴边，凌霁却说不出口，因为堇泱又想到了一个不解之处。

行动一滞，堇泱抖抖袋子，脑补出无数炽热的画面，浅笑，“下次用。”

咔嗒一声，凌霁的手从缝里弹出来，接了东西，就要阖上门扉。

凌霁挣扎起来，扭身想避开背面的狐尾，才动起来便感到前面不轻不重的横扫，光滑的外相荡过柔嫩，第一回，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二回，小点不争气地硬起，第三回，尾巴尖忽的用巧劲一按……

堇泱揣摩了下，边拿东西边把锅甩到雪凰身上，“死凤凰。”

……

凌霁喘着气，不敢再坦白，一五一十地说了。

瞧着本来绒毛因黏湿而挺直，闪着*的光芒，凌霁恼羞成怒，狠恶挣扎，声音歇斯底里，“放开我！”

公然，一个软而有力的东西攀上了凌霁的背部，向着脊背使力一顶，把她托起，面向手支脑袋瞧人的老狐狸。

这个倒是让堇泱感激，“行啊你，想得殷勤。”

颠末一夜的规复，堇泱的眼睛能看清了些，起码糊口起居不成题目，可堇泱还是悔怨，如果再早点瞥见，如果明天不那么老练要“奖惩”凌霁，尾巴不会托错了处所，凌霁不会在当时高丨潮，害臊活力到不吃不喝的份上。

凌霁因本身重量压着尾巴，感受异物顶着身丨下，柔韧的力道起伏连缀，急喘间意乱情迷，触到空中时尾巴刺溜滑走，迅猛地扫过每个欢愉点，令她身子一热，呻丨吟出口，染湿了素雅的地毯与堇泱的尾巴。

凌霁还想再解释，背部与腰间的尾巴倏忽松开，一前一后自裙底探入，随便一扫令衣物成了碎片。短短两秒，凌霁不着寸缕，感受两条尾巴在胸前与背部打转，外露的肌肤在微冷的氛围中起了疙瘩，而绒软的尾巴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一下一下抚去寒凉。

“是。”她没了体例，答，“我熟谙你。”

话音刚落，凌霁看到堇泱松开手，身后伸展出九尾，莹莹发光，悬浮飘舞。骇怪间，只见九条白茸茸的尾巴分红几个方向，四周八方地游动过来，最早的一条缠上了她的腰肢，在一瞬柔嫩的触感以后，蓦地圈紧，把她纤瘦的身子稳本地举到空中。

“唔……”

“给我滚！”堇泱翻白眼。

这只狐狸能笑得那么利落，凌霁记得有两次，一次是堇泱煮了只山鸡精吃，一次是上门挑衅的孤魂被她打成碎渣。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早餐凌霁想吃甚么呢？”堇泱想了想，“不对，我会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