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折腾累了，堇泱看凌霁欢畅，收起歪心机用心揉肩捶背，“这一年，如何样？”

“身份都是假的。”

“不是你弄的啊。”凌霁爸爸转向堇泱，念在这回撤退有功的份上，语气稍缓，“甚么时候结束，有伤害吗？”

她要开口回绝，谁知凌霁爸爸抢先说，“好！”

“……”堇泱冷静退到凌霁中间。

堇泱没辙，揪着凌霁求救，没想到凌霁也歪着甲等她表诚意，底子是看好戏的状况。她叹了口气，正都雅到四周鬼差浪荡，一鼓掌，“停止个宣誓典礼，如果我忏悔，就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堇泱不辩驳了，她抵当不住那种忌讳的刺激，如果高考时和凌霁在书桌下……越想越镇静，她圈在腰上的手渐渐开端打转，冷不丁上移一握一捏，把凌霁弄得发颤，咬耳朵呢喃，“好可惜。”

凌霁急了：“经历那么多事了，你如何还这么想！”

堇泱不平，“谁说的。”

“说的好听。”凌霁爸爸幽幽道。

“我一年没见你哎！”堇泱委曲。

“跟人到底是不一样。”凌霁爸爸瞅一眼隔壁相拥的小伉俪，再瞅一眼堇泱和凌霁，感喟。

这破罐破摔的德行，凌霁风俗了，气都气不起来，干脆坐到**边指了指肩膀。堇泱服从，握拳小扣，力道适中频次刚好，把凌霁舒畅得跟着节拍回身扭头便利按摩，长长舒了口气，噙着笑意的唇角沁蜜似的。

真的杠上了，凌霁爸爸低斥，“和人类好歹有一张证，和妖有甚么将来？我不想我女儿年纪大被丢弃，孤零零一小我！”

“那一次期中考……”凌霁幽幽提起狐狸黑汗青。

“我没动啊，秋千摇起来了能如何办？”耸耸肩，堇泱用心板了脸，说完又凑畴昔吻凌霁颈后，笑道，“放心，别人看不见，来，叫一声听听！”

凌霁怒极反笑，“我才是一年，你是一天！仙界的一天！”

“我们看过的电影的台词，”凌霁斜睨她，“你睡着了，就记得片尾这一段话，现在还拿来哄我？”

凌霁爸爸调侃一笑，“是啊，几年内不会吧，她是千年的妖，你是百年的人，不是一条道迟早得分开！”

秋千倒下，堇泱捞了凌霁闪到一边，主动当肉垫，估摸出凌霁房间在哪儿，赶在烟尘滚滚消逝前奔畴昔。把衣衫不整、惊魂不决的凌霁清算好，堇泱亲了亲安抚，揉捏着腰际说，“假装不是我们干的。”

“半小时前，我就感觉不对。”劫后余生，他们会商着，“还好留了个心眼。”

软的行不通，堇泱收起乖顺的模样，昂头冷哼，“那你要我如何样。”

“……”凌霁瞪她，去窗边检察环境。

“你说。”

堇泱对劲荡起来，“这不好好的吗？”

凌霁暗忖半晌，恍然大悟，“半小时前，我们秋千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