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她的要求,绫蔓让鬼差带路而去。鬼差举一根火把,烘得前面的樊笼灼烫难忍,到了重犯之地,火苗一下子小了下来,照不进无边无边的暗中当中,仅仅能稍稍辨认脚下的方向。
她如何了?
“咳。”作为重新到尾仅给雪凰找了个洞窟呆着的不称职师父,绫蔓捂着脸,“为师有事前走了,你歇息吧~”
孤负了师父的希冀,雪凰甚么都不做,支着脑袋瞧阿谁仆从三天三夜,眼也不眨。
“我想看看。”
没想起来。
</script>不到一年,雪凰修为突飞大进,展翅飞回仙界时虹光长空,南天门一片苍茫的云烟,皆因带风的凤羽消逝而去。
目光飘来飘去,她的视野扫过半边身子骨头碾成碎末的饿鬼,扫过被万千虫子啃食的享福妖精,最后定在一个乌黑不见底的方向,嗅了嗅,腐臭恶臭的气味充满鼻间,内心却蓦地格登一下,问,“那边是甚么?”
那是个尽是血污的肮脏之地。
狼籍的喘气声在石洞中反响,最为舒畅之时,雪凰昂着头后仰,仆从不甘孤单地扑上前,含住雪凰颤抖的唇瓣。
“成心机。”
所谓的门票,通去的是地府最底层炼狱的暗中钥匙。
鬼差耸肩摊手,是绫蔓从袖中拿了三昧真火扑灭烛台,照亮周遭景色。
“嗯……”仆从不知羞地昂开端挺身,驱逐水柱,喘气声越来越大。
“成心机的门票。”绫蔓勾勾手,“跟我来。”
人间传来动静,请她归去插手个集会。她去是去了,开端前和结束后都与仆从放纵。
……
仆从埋在柔嫩间笑了,唇瓣一颤一颤擦在白嫩肌肤上,引得雪凰轻喘。
“叫甚么名字。”一年畴昔了,她们的嘴巴永久很忙。若不是堇泱,雪凰底子懒得问这个题目。
“哟,不错啊。”上仙闻讯赶来,二话不说揪下雪凰一根凤羽,“光彩敞亮饱满,比之前好摸很多呢!”
“这是魔族抓来的仆从。”鬼差说。
一年。
雪凰不睬绫蔓,沉默向前走。她不享用这类残暴的炼狱,而是感到这里有个熟谙的气味模糊勾着她。
绫蔓似是早已备好了答案,“重犯关押的处所,她曾经逃出地府,一年前才被抓返来。”
雪凰眼睫轻颤,意念一动,蹭得褶皱的裙角扬起。仆从眼睛一亮,扭着身向前,炽热的唇舌冒死奉迎仆人,像只摇尾乞怜的幼兽。雪凰仿佛看到了那一条尾巴,纤纤十指抚上去,跟着仆从的节拍把玩。
别致的招数层出不穷,雪凰感受衣服没穿上多久又脱掉,没日没夜,贪欢无度,就那么蹉跎了大半年。
“嗯,是一年。”石璎笑了,吻吻进入梦境的雪凰,呢喃,“你是仆人,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