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楚是个赖死不走的钉子户嘛!”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终究还是吐槽了出来。
“啊(再次心机活动),啊??甚么?养花?洁净工以后又是花匠?甚么鬼!这到底是在招甚么事情!等等,先沉着一下,养花是个详确的事情,这个题目不会是想看看我事情的细致程度跟耐烦程度吧?不会错了,绝对是如许!嘿嘿,这题也稳了。”
“啊???(脑内剧院三连发!)养猫?我玩过nekXpara算不算会养猫啊!这都甚么题目啊!逗我玩呢是吧!问这个又是想要体味哪方面的品格啦!爱心?名流?不管了只要答复会就好了吧!”
我们俩人你你我我地支吾半天,我看他冷峻的脸上也是一脸利诱的神采,仿佛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不能吐槽!不能吐槽!吐槽我就输了!观安闲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默念完一整篇观安闲心经,总算是平复了一些表情。忍住吐槽,擦掉额头上的黑线,我清算情感,构造腹稿,迈步走进了这间小屋。
“欸?这就,结束了?”我有些恍忽,找事情本来这么轻易?恍恍忽惚地回到了家,我这才俄然想到,
“第一个题目。”我死死地盯着他,脑筋里猖獗掠过之前看过的《五年口试三年摹拟》里的各种题目与详解,心说必然要给他留下好的印象。
一夜无话,时候到了第二天早上。这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穿上彀上淘来的“口试必过套装”,衣服内兜里揣上我的护身符尾羽,一起循着舆图就找到了告诉我的口试地点。
“我?”
“会!”
“你认得我吗?”我摸索着问道,同时做好了随时破门而出逃窜的筹办。
“第二个题目,你会养花吗?”
“你……”我一时构造不出话来。
“第一个题目:你会打扫房间吗?”
“好,那最后一个题目。”
“嗯?”只见他眉头一皱,“我们见过吗?”
对于俄然回归正题的对话,他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多说甚么。然后一脸端庄的对我说:
“问吧问吧,归正我现在吐槽状况正佳。”我在内心暗道。
“会!”我像文艺青年那样微(shǎ)笑着点了点头,全然不顾了前几年被我养死了的几株神仙掌的感受。
“没,没有就好。”我松了口气,搞得对方一头雾水的模样,“阿谁我是来口试的,我叫文生,本年22岁,刚从大学毕业。”
我的表情也是以放松了些许,随后排闼出来。一出来我就看到一男人正坐在屋里的办公桌前,倒是背对着我这边的方向。
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啊????(常例脑内小剧院)甚么?记账?你是zz吗?!继铲屎官以后是管帐吗?!这个题目……欸,不对,这仿佛是个普通的题目,吐槽吐过甚了……我想想,大学时仿佛学过一阵子管帐学,这个我还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