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林安没看到东方熠,也问不出甚么来了。
这边才起家,门上就响起小扣声。
他眼观鼻,鼻观口的,也不敢看惟娉,大步抢上前,深深见礼道:“小人林安,是景候府的管家,拜见娘子。深夜滋扰了娘子,实实是小人的罪恶。”
惟娉却已拜了一拜,见他手忙脚乱的窘态,忍不含泪笑道:“林总管可见到了送信的人?”
潘紫喜道:“好。”忽又担忧:“可婢子笨,万一学不会如何办?婢子之前不过是个村妇……”
主仆两人谈笑着,垂垂地东窗发白,远远地,鸡鸣的报晓声,一声声地传了过来。
如若她以探亲的外甥女身份住进侯府,便无这方面的顾忌。只是若以那样的身份住进候府,只怕本身的将来会遭到影响,比如接交甚么样的朋友,订下甚么样的婚事,身份的影响相称首要,哪个世家情愿娶个没有嫁奁没有背景的孤女为妻呢?
信封上并无笔迹,只用蜡缄了封口。拆了封蜡,抽出信纸,展开,见上面只要几句话,笔迹虽草率,却也看出是出自女子的手笔,想是时候紧急,仓促写就,来不及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