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低着脑袋,悄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我最后叹了感喟,也懒得再劝她甚么了,因为我已经想好了,这件事我必须得奉告堂哥,必须得让他们两个仳离,那既然如此,她今后是死是活也就跟我没有半点干系了,我也不想再理她。
我不敢设想,如果明天没被我撞上的话,他们会不会连最后那道防地也冲破了?我更不敢设想,在我没来窝点的那些日子里,他们是不是每天都会干这类下贱的事情?
真的很难设想,这一天下来,除了用饭跟睡觉以外,剩下的时候就是听李姐吹牛逼讲课,偶然候还会玩各种老练的游戏,比如说丢手绢,拔河比赛,老鹰抓小鸡这些,并且你不玩还不可,因为他们会说你没有个人名誉感。
如果不是看到这么多人在的话,我真想上去干他一顿。
嫂子还是哭个不断,还不忘跟我解释道:“本来我是筹算今中午跟他把话说清楚的,但是他一上来就对我脱手动脚,我底子就抵挡不了,但我发誓,我们除了搂搂抱抱,就再也……”
“小苏,你好端端的打我干甚么?”
我没有任何还价还价的余地,当然也只能遵循她说的做。
“甚么?她是你嫂子?”唐庆蓦地皱眉,很不敢置信又转头望向嫂子,问了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他姐姐?”
不过有一点让我印象还挺深切,就是这少妇还专门花时候讲了些胜利人士的经历,海内那些着名的企业家都被她搬出来了,她还硬生生把这些人也往传销上面扯,说他们的胜利也离不开这个形式。
不过我也很清楚,嫂子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要奉迎我。
这个公用厕所的布局是男左女右,中间的入口处是个洗手池,而嫂子刚好就靠在洗手池的角落处,那位娘娘腔唐庆把她抱得很紧,一只手还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嘴巴也恰好凑了上去。
我也搞不懂,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就这么不要脸?
我狠狠把她甩开,却没想到她又冲到我面前,扑通一声,竟然跪在了我前面,嘴上更是要求着跟我说道:“老弟我求你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遇,我晓得我犯贱,但我发誓,我跟他除了搂搂抱抱以外,我真的没跟他产生过任何干系,你要信赖我啊!”
没体例,我只能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电话通了后,我爸跟我问了下这边的环境,还问我嫂子买卖到底做的如何样,我不能说实话,就只好找借口对付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