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二人到了李府门口,那男人上前敲了拍门,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从门里探头出来,瞥见他二人便问:“二位来做甚么,可否通传姓名。”
民国五年正月三十,梧州,城南广平巷。
白木早就重视到这小厮的神采窜改,知他没想甚么好东西,心下不痛快,眼一横盯着他,刚想开口,却被舒伯周截了话头:“这位是我观里的俗家弟子白木白女人,常日里修些医术,本日带她来也是来看看李二蜜斯的尸身有无不当。”
说罢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出了房门,只余了一人,广袖长衫,仙风道骨,右手两指并拢指着左手托着的一方八卦阵,眉头舒展,双眼紧闭,口中念着诀,却并不进门来。
李老爷和李夫人从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驱逐他二人。李老爷满脸怠倦,眼中充满血丝,颤颤地伸过手去:“伯周道长,还请您作个法驱驱邪吧!”
李家的院子很深,刚才那小厮在前边儿引着路,仍然不断的说着:“道长您来了可就好了,老爷太太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一来是二蜜斯去了实在悲伤,二来二蜜斯走得那样蹊跷,到底还是怕这院子里有甚么不洁净的东西,还是道长来做做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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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出了李府,闪身到中间的冷巷子里,顺手从树上摘了两片叶子,放在手心,念了个诀,那叶子竟变成胡蝶模样,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李老爷和夫人恐是不放心,这时也在门口等着,看到白木出来,李夫人吃紧上前道:“白女人可看出甚么题目了吗?美娇她究竟是被甚么人殛毙的?”
“得了,今儿个就饶了你,洞房花烛,不迟误你闲事儿了。”
白木撇了撇嘴,脚下是加快了法度朝他走去,嘴上却道:“小羽士,你急甚么,早几步晚几步还不都是一样,李家的蜜斯是必定救不返来了。”
男人蹙了蹙眉,等她走到身边,与他并肩才道:“李家这个案子已经是连日里的第三起了,我们早些去能够早些把握线索,若不是这事和白云观有关,我一个羽士管这些子命案做甚么。”
小厮忙作了个揖,打了个哈哈说:“烦女人问,小的叫李富,女人有甚么题目直说,小的必然知无不言。”
李富站直了,也不再特长掩着嘴,说道:“这个天然晓得,主子们每年都过生日,我倒是都记得,我们二蜜斯是四月初八的。”
不等白木说话,舒伯周便问道:“那么是哪一年的?”
舒伯周握住李老爷的手,道:“李老爷客气了,伯周自当极力,不知是否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