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晓得徐有功的刚强，乃至，对此次的成果有所预感，但是当真的听到他果断又不肯定的言辞，武则天还是有些心中起伏波澜，当然，她并未将这份冲动透暴露来，只是冷冷坐在那边持续冷嘲热讽，“徐有功，你不要说你一点也没恨过，就是查案过程中，你莫非不想把他们抓出来大卸八块？绳之以法？”

但是紧随他就看向帘子后的武则天，不晓得为何，俄然有种……被安排，被看破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