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还没答复，他重重摁下一颗棋，声庞大，大有先声夺人的气势。

何如徐有功腿长个子高，走的缓慢，许纯年纪大几近要跑着才赶得上，更别说还要发言了，“参军啊，都是我这县丞惹了您，这就让他滚回家去，不过，刚才你说的军令状，你立的！那这些员外，也算你的啊？”

他最后说时，已走畴昔，自主写下军令状文书。

这里头必定有曲解，现在捐官的关隘，他又给做过包管，若梁惠识被拿，他这顶戴了一辈子的乌纱帽，铁定保不住！

“徐参军，徐参军！参军大人！参军……贤弟！消消气，消消气！”

许纯沉吟思考后才道：“说是人皮就是人皮啊，一张白纸，白皮，谁晓得是甚么。”

徐有功收敛视野，看向许纯，“县令大人也这般觉得么？”他声色平平可眼中锋芒，毫不粉饰，震摄心魂。

“此人没摁下指模，一张嘴就科罪……我看你，是想抓凶想的魔怔了！

方才出去的那位，十有八九是去通风报信了……

最后两个字说完，他冷静地朝着罗汉床内里挪了挪。

许纯只能咬牙再道：“你若非要救那小的，就把那王大抓了，他这份供词但是缝隙百出，略加鞭挞——”

县丞刚扫完口录卷，皱眉拍下——

而让徐有功如何也没想到的是，他水还没喝上，内里，传来惊呼——

“敢问——就算笔录在，决定性的物证在哪？”

“便可让他签书画押，到时一了百了，那不谈这张人皮，蒲州人皮要如何科罪？”徐有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该说不说，军令状这东西是好东西，起码现在案子俄然闹大了，他能够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