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和霄归骅对视，少有暴露一丝丝的笑容，“苦了你了。”

霄归骅反复一遍后，靠在他的耳朵边，接着两人的对话被路边的树叶讳饰，随风飘散。

徐有功在听完霄归骅所说的「天选之时」后，那理不顺的东西就顺了，“你该早点奉告我，”徐有功本来不太明白的，在这一刻全数都通了，也没瞒着霄归骅，又或者说，霄归骅现在也没有坦白他的事情了。

这不就是……典范的要用存亡来处理案子？

这时，许敬宗终究站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道：“徐有功，你也晓得你一个囚徒罪犯，凭何口出大言？张良不过是汝川的小人物，如何牵动朝堂？若他真有罪，杀了便是，你……”

进入山洞后，视野便豁然开畅，再往内里走了好久来到一处鹄立在丛林中的阁楼。

山路盘曲蜿蜒，两旁是葱茏的竹林，不见鸟，可鸟鸣声不断于耳，奥秘莫测的清冷山，就埋没在一片竹林后侧，马车夫饶了好久，几度没有进入山内，最后马车不得已停在山脚下时，徐有功和霄归骅决定下车，步行前去。

李治微微眯起眼，徐有功则翻开密信，直接大声朗读出来：“时运将至，统统须安排周到，不容有失。你我之间的买卖，不但关乎小我好处，更是关乎大唐将来兴衰……”徐有功是全数……诬捏的，他信封上是白纸，但是他面对文武百官，又有信封禁止，旁人看不到，只要李治和武则天，对视一眼，二人都是心照不宣不说破。

“你猖獗！”许敬宗痛斥，“陛下，徐有功一而再，再而三的猖獗！请陛下杀了他！规复矿场安宁！”

徐有功叩首说完，众臣哗然，本来他刚才说的那些就让人一时候难以接管，听到这更是群情声四起。

包含将来天下的女仆人会是武则天如许的事！她方才也奉告了徐有功，徐有功皱眉缓声道：“或许，这类天选恰是天子陛下要的，而如此说来，统统就有迹可循了，不过，我之前就想着，这统统的背后，也就是……朝堂背后另有人，我觉得是皇上，不想……竟和清冷山有关。看来，我们去找张良之前，还是要去找一趟清冷山……”

朝堂之上，徐有功说完后，久久站立，哪怕他从未上过朝，可现在仍旧安闲不改。

徐有功未作回应，但是终究跪了下来，而武则天则是悄悄道：“徐爱卿不必惊骇，陛下只是与你打趣，你可持续阐述你的观点。”

霄归骅只是点头，表决计：“二哥说甚么是甚么，我都跟着。”

徐有功声色淡淡，可眼神果断——

不想，就在这时，徐有功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大声宣读：“此信，乃臣在汝川暗访所得，张良其人，且张良背后有人，此人便是写信之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