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说了,你去过怜袖馆吗!”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我……我来……”许仙支支吾吾。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新鲜小巧,连花蕊也细致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普通,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弓足之奢糜。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玄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怜袖馆”
“这两位公子瞧着面熟,这是第一次来吧。”馆内老鸨出来,竟是个美人,此人极其斑斓,穿着富丽,内里披着一层牙白底弹墨绫薄纱衣,广大的衣摆上锈着湖蓝斑纹,乌黑亮泽的头发撩了些许简朴的挽了一下,其他垂在颈边,头上插着海水纹青玉铀,跟着莲步轻移,收回一阵叮咚的响声。再细看之下,美人脖子处喉结崛起,原是个男人。不过这男人身上不晓得熏了甚么香,迷得人头有点晕。
“不……不是……”许仙脸通红,“这是这里的老板……”
“啊?……”许仙愣住,一丝红晕爬上脸庞,“我……我但是读书人,那种烟花之地我如何能去!罪恶啊!”
白夙真忐忑的跑去开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小缝,一袭白衣恰好而立,想着青媵走之前穿的是青衣,这才放心的把门翻开,呵,这恰是昨日的白痴许仙。
“胡・老板,本日小生前来,恰是想要一睹梦昙公子面庞,早听闻……”白夙真还未说完,便被胡媚儿摆手打断,“梦昙与张老爷游湖去了,本日两位怕是见不到了,明日请早。”
“这如何取了个女人的名字啊。”白夙真笑道。
“你来做甚么。”白夙真开门见山的问
纤手重掩樱唇,轻巧的打了个呵欠,媚眼水光粼粼,竟是绝美风韵。
“这不是许家小子吗,如何,你姐姐承诺你来这处所了?”美人凤眼一挑,无穷风情尽为闪现,嘴角带着如有若无的笑,似讽刺。
“就……就只是看看吗……”许仙弱弱的问。
“我叫胡媚儿。”胡媚儿抢先答复道。
两人走了些许时候,终究到了,一对红漆镶金大柱,正门大开,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窗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普通。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庞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普通。
“这是这里的红牌?”白夙真扯着许仙的衣袖,睁着大眼问道。
“是啊。”
“这是我之前在这怜袖馆做小倌的时候上个老板给我取的名字。”胡媚儿无法道,“至于真名叫甚么,没人记得了,我也就健忘了。”
两人正走出来,内里香风阵阵,目炫狼籍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