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行来,耳边尽是鼓瑟之声,仿若靡靡仙音,好不欢畅,很快世人便行至画舫最深处的一处房间之前,刘山开口道:“就是此地!”
宁采臣被乔辰安俄然的行动吓了一跳,顿了半晌,这才道:“鄙人宁采臣,有甚么奇特的吗?”
刘山这时候才来到近前,道:“乔兄才学,小弟我实在是佩服万分,我们走吧!”
屋中早有十余人落座,看其穿戴打扮大多是其他书院当中的学子,不过最右边一人乔辰安倒是有些印象,仿佛是越州驰名的才子。
想要偷得美人芳心,不但要花上无数的财帛,还要破钞大量的精力,最关头的是人家还得看得上你,综合各种身分,这才有那么一丝机遇抱得美人归,大被翻红浪!
乔辰安沉默点头,迈步向前,一世人不自发的便慢了半拍,跟在他的身后,好似侍从的保护,单从气势上便弱了半筹。
世人来到,一群人相互酬酢以后,便纷繁落座,不知是否成心为之,乔辰安的坐位正在左手边第一名,同张明诚的位置恰好对应。
宁采臣被乔辰安盯的浑身不安闲,心道这一名莫非有龙阳之好,想到这里,不由感到一阵恶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神采当中尽是嫌弃。
只要来人作出的诗词不是太差,普通都准予通过,中间这一大群自夸风骚的士子,真正作出值得一读的诗词来的不过寥寥几人罢了,这才让她们两个生了轻视之心,感觉这杭州城的才子都无甚真才实学。
世人吃些生果食品,谈些闲话,只是那名为瑶琴的女子却迟迟不来,但出奇的是,屋内世人脸上并无半分不耐之色,仿佛早就预感到了此种环境。
一进青楼,二话不说咔咔的丢下一堆金子,然后就有老妈子领着一大堆人排着队让你选的,那是“娼”,并非“妓”。
张明诚明显在世人中名誉不小,很多人都熟谙他,闻言全都点头应是,此事才算临时揭过,却还是有很多人眼神不善的盯着坐在首位的乔辰安。
乔辰安道:“我有一名朋友,家距金华不远,早就听闻金华有位名叫宁采臣的才子,没想到本日竟然在此相见!”
乔辰安皱眉道:“这瑶琴女人未免架子也太大了吧!?”
只是那为首的主位却还是空的,不见半小我影。
乔辰安踏进房中,只见屋中打扮雅洁,墙上悬着一幅幅诗画文章,两侧燃着檀香,披发着淡淡的暗香,几十张小桌摆列两侧,最深处的主位则是一张广大的小几,摆着两方暖炉。
乔辰安见状就知对方曲解了本身,赶紧道:“宁兄但是浙江金华人氏?”
对此,乔辰安倒是毫不在乎,他脸皮但是厚的很,被人盯着又不会少块肉,谁爱盯便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