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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瑶琴就是最好的例证。
一诗吟罢,世人纷繁喝采,就连瑶琴都被吸引,此诗固然读来简易,并不精于辞藻,却朗朗上口,不失为一首佳作,倒是对得起张明诚这个越州第一才子的名头。
“兄弟本手足,豪气环玉宇,那个笑我疆场醉!兵甲怀壮志,杯酒祭杰雄,请君再饮三百杯!”
很快这一轮便又轮到乔辰安,世人目光望来,嘲笑者有之,猎奇者亦有之,大家心境皆不不异,瑶琴一双妙目当中更是带着丝丝独特的意味,一样想晓得他能拿出多么作品来。
世人的重视力又重新回到他身上,却见他饮罢杯中酒,开口道:“我生苟无祸,放怀在诗酒。诗酒得安闲,功名亦何有。”
在场世人皆是一地才子,大多看出今晚宴会埋没猫腻,此时再见张明诚这副落魄模样,内心却并无半分不幸,反而感觉其同乔辰安比起来,的确如同稚儿普通,不管是风采还是气度,都差了不止半筹。
乔辰安饮尽壶中美酒,脸膛已微微发红,夜风吹来,青衫鼓荡,长发乱舞,如隐居山野已久的狂士普通,瞧向瑶琴道:“多谢瑶琴女人接待!”
忽有所感,只此平生,唯有清风明月,长剑孤酒相伴!便满足矣!
乔辰安歉然道:“全怪鄙人不周,惊扰了瑶琴女人。”言罢看向皇甫轩,轻叱道:“还不快返来!”
白狐灵动,仿佛玉石砥砺而成,浑身的外相如同绸缎子般,悄悄地趴在瑶琴的肩头。
一道道视野交叉在本身身上,乔辰安却毫无严峻之感,转头看向窗外,皓月当空,银光挥洒,如同流银,六合遍及,风云易变。
酒令还在停止,第二人沉吟半晌,也作出一首诗来,固然比不得张明诚,但也算拿得脱手,险险过关,以后几人也都是如此,所作诗词质量整齐不齐,倒是宁采臣才学不凡,所吟之诗非常不俗。
世人皆是墨客,那里见过此等张狂肆意,放荡不羁的读书人,皆是被惊得不轻,但心中一样被其激起一股铮铮志气来,感觉乔辰安实是当世一流非常人物!
乔辰安喝酒赋诗,很有几分当年曹孟德将战赤壁,欲统九州时的豪情壮志,心中痛快非常,凭自升起一股欲与六合日月争辉的男儿大志,举壶痛饮不休。
彻夜张明诚一再被忽视,本来想要借此机遇在同城的诸多士子面前打压乔辰安一番,没想到宴席之上却到处被他抢了风头,心中又怒又气,赶紧接过话茬,开口道:“我有一诗,敬请诸位品鉴!”
乔辰安连吟数首佳作,皆是传世名篇,这些从宴的学子早就被惊得目瞪口呆,看向乔辰安的目光的确惊为天人,一席之间,不过盏茶工夫,便得如此多的佳作,当真才调惊世!
斯须之间,便能得出如此一首惊世之作,只能够胸怀六合,腹藏日月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