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曹太医瞧瞧,且不说有甚么事,只让他细心瞧瞧,然后宣他带冼紫瑷出去。”太后娘娘随便的说,非常落拓的吃着生果。一旁的含玉公主悄悄坐着悄悄无声的替太后娘娘剥着葡萄的皮,自始至终就没有昂首看过任何人,说过任何话,仿佛不存在一样。
冼紫瑷乘坐的马车方才分开关府,离冼家另有半盏茶的路程,远远的瞥见关府的别的一辆马打前面快速的跟了上来,驾驶马车的主子立即停上马车,那辆马车是府上关家二公子的公用马车,追上来必然是有事。
“太后娘娘,关府的大少夫人来了。”玉润打内里走了出去,恭敬的冲太后娘娘施了一礼,低声说,“正在内里候着,要传她出去吗?”
“关夫人,在想甚么呀?”太后娘娘仿佛是有些不解的问,“一会你儿媳妇就会查抄安妥出去,她究竟有没有怀有身孕立时可知,到时再扣问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也不迟。对了,玉润,去看看拜见皇上的关家兄弟二人有没有返来,如果他们返来,就让他们出去吧。”
“没有。”那主子在马车内里恭敬的说,“据宫中的主子说,您的mm心仪公主也在宫中,府上夫人也在宫中,大少爷和二少爷二人已经乘坐别的一辆马车赶去宫中。”
“臣妾甚么也没想。”关夫人有些勉强的说。
冼紫瑷非常不屑的笑了笑,心中想:关夫人也不过是身份听着吓人些,实在私底下也不过是一个繁华之家的夫人,练习出来的奴婢不过尔尔!
马车缓慢的行驶在门路上,马车内里满是各自繁忙的行人,偶尔有人会将恋慕的目光投向冼紫瑷所乘坐的马车,看不到内里的人是谁,但这马车是哪一家的他们却晓的,这类恋慕的目光是冼紫瑷喜好的,她喜好活在别人恋慕的目光里,从小她就晓得,她是被皇上看中的要嫁给城中有钱有势的关家的女子,她不但要持续这类被恋慕,还要发扬光大。
奴婢仍然不是太放心,但看了一眼冼紫瑷,又怕冼紫瑷不耐烦,只得收了惶恐,呆呆的坐在马车里,马车离皇宫越近她越是慌乱,人有些微微颤抖。
“臣妾不敢。”关夫人面色一变,立即惶恐的说。
听到内里有奴婢说:“曹太医求见太后娘娘。”
冼紫瑷看了一眼奴婢,渐渐的说:“天然是会问的,你何必如此惶恐,不过是照实讲出当时产生的事,与你无关。到时候,我天然会替你讲清当时景象,太后娘娘那里有能够惩罚一个服侍人的奴婢。”
“是。”奴婢有些严峻,轻声说,“莫非还是您小产的事?”
“是。”奴婢多一个字也不敢讲,轻声应了句,但较着的手却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