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心，感受全部胸腔都被掏空了普通。

应向晚不知如何答复，只是笑着说：“很好吃。”

柏铭涛。

“……”

应向晚内心的那些矫情和点点文艺被发掘出来，表情变得格外沉寂，连五官都变得通透起来。

“传闻那边很文艺很小资，那就逛逛吧，看看也不错的你说类？”

“我没事。”应向晚略微扯扯嘴角，笑得挺勉强的。

“那边海水洁净不洁净我要不要筹办泳衣泅水？”

大脑放空了半晌，她又展开眼睛，把电话举到面前。她的手指从屏幕上一下一下地滑过，萧远彪悍的信息一字不落地跳到她眼里。终究，她的手指停下来，定定看着最后一条。

应向晚回身看他的背影，仍然孤傲傲岸着，长出的裤脚被他赤脚踩在脚底，每一步，抬脚，落脚，都让她感觉他一向这么落寞。

“宝贝儿。醒来给我电话。”

“因为偶然候我们没得挑选。”

陈扬把她爱吃的沙拉牛柳夹到她碗里，她也打一勺玉米松仁给他。

“行。拜拜。”

“一点半来接你。”

应向晚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分着花圃，越靠近洗手间，她女王般高傲的面具就更加破裂。最后几近是落荒而逃到洗手间里，背靠着门板，任由眼泪奔腾。

“噢。我健忘了你没有我的智商。”

陈扬愣住脚步，转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等她说话。

“你肯定你没疯？后天早上是概率论测验，接下去每天一门测验连考四天。我们两都一样！”

这个岛当年被列强殖民过，有无数两个世纪前留下的小洋楼。时候在每一块砖上刻放工驳的陈迹，无数的故事被融学习建里，宿旧，低调，富丽，寂静的感受糅杂在一起，还是以包涵的心态看着人间。绿油油的枝桠散开了夏季的一些湿热，怒放的花朵平增了另一份清爽幽人。

当天早晨，应向晚醉得如一滩烂泥，神态不清的时候喊的满是柏铭涛。

真的太累了。

不知为何，应向晚感觉萧远的声音可贵地萧索，在呼呼的海风和哗啦的波浪声中一下子就被扑得破裂。

陈扬阴沉着脸把她带回家里，让保母给她清算洁净。他一整夜坐在边上看着应向晚，没有闭过眼。

“向晚。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给点面子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