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颜?还真是朋友路窄,只怕阿谁臭小子见到他便逃!
此话一出,徐知海焦急地扑倒在徐温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要求。徐温见他为了一名孀妇竟然做出如此行动,想要摆脱他,却又摆脱不了,顿时气得破口痛骂。
“哦——”她还真看不出如此端庄贤淑的薛静,竟然干出这类事,看来得重新对待此人了。
李昪的眸中闪过一丝非常的光芒,恭敬地回声:“是,寄父!”
见徐温气得要叫骂,申暮月不给他这机遇,再次大声嚷道:“当然,这并不会让宰相大人您如何样,谁敢拿你问罪啊,不过呢,这徐家的脸面可就……啧啧啧,不晓得到时候徐家的列祖列祖会不会气到从宅兆里跳出来骂你呢?还真等候啊!”
薛静瞪了她一眼,嗔怒道:“小弟!”
她从小就跟靖海镇的地痞一起玩闹,这恶棍的工夫但是学到家的!
薛静和徐知海觉得她有奇策,脸上一喜,便满怀但愿地将她带到宰相府。
“当然是放了我姐啦!”申暮月眼神无辜地看着徐温,见他仍不肯罢休,便把他拉到一旁说悄悄话,“我也不会让你难做的,你留你儿子,我带走我姐,各劝各的,你懂的?
此话一出,那对薄命鸳鸯眼神苍茫地盯着申暮月,搞不懂她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申暮月本不想再插手此事,但徐温如此说话,实在有失公允,便忍不住替薛静说辞:“宰相大人,您这话就说得就不对了,我姐固然是个孀妇,但好歹是将军的女儿,且贤能淑德,如何会让你们家脸面丢光呢?”
徐温不屑地嘲笑:“贤能淑德?哼,教唆本官的儿子去私奔,这类女人那里贤能淑德?”
当初寒烟为了让她记着薛家的人,记着薛颜该是如何的,弄来了很多薛家人的画像,且给她报告了薛家人的点点滴滴!
徐温见那对薄命鸳鸯还是难舍难离,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是本官给她的奖惩,让她今后再也不会勾引男人!如果不看在薛将军的情面,我早就命人将她乱棍打死!”
发觉徐温现在的目光能秒杀一堆人,申暮月吓得腿脚发软,但为了活命,只得强颜欢笑:“不美意义啊,宰相大人,刚才我只是跟您开个打趣,毕竟嘛,糊口泰初板了,偶尔开开打趣也是不错的,呵呵!”
那晚以后,申暮月便决定出发回薛府。
申暮月见好既收,不再打趣她,内心思肘着:瞧着面前这小哥,家里的权势也一定比薛府大,薛静让人如此欺负,只因薛府没有替她出头之人,现在她这个“将军之子”返来,天然得替她撑腰。
这龙门书院,已没甚么值得她沉沦的,独一的念想便是她的好兄弟北辰司。
徐温把这些行动看在内心,不由对申暮月另眼相看:“看来薛舜把这小子养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