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几重_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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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约莫就是:从别后、忆相逢,几次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夏白摇点头,俄然侧过脸,用一种迷途小植物的眼神看着他,茫然的、渴求的:"要抱抱。"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

他不肯抱。

只吸了一声,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你……"他话一出口,第一个字就干枯地声音都哑了,喉结滚滚地高低耸动,半晌也没能把整句话说出来。

手指间温热的湿意,抵不过蓝昼眼里的痛意,他硬着心肠轻声地笑,"你十八岁的时候我都不要你,二十八岁……你是要被我迟误一辈子吗,傻妞!"

两张椅子随之相撞,"咚"的一声,夏白被他卤莽的力道吓一跳,"呃"一声打嗝。蓝昼在她头顶笑了,嗤嗤的笑的动静,他语气却仿佛很活力啊:"我给你投资个黉舍吧!你当校长!"

"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我再走。"他的话,遮住她眼睛,他才气说出口:"明天凌晨醒过来,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明天我们再见面,我也不会记得今晚这些。"

但是这十年,他的这些兵器被朝朝暮暮的驰念磨得很钝了,现在两小我之间夏白才是战神,他对战的战略是走为上、躲着她,凡是像现在如许被她堵在死角,她手里的兵器都还没举起来呢,他看着灯下她和顺静好的美好脸颊、直想丢盔弃甲跪地投降。

蓝昼,你要不要我钟意于你?

"这杯才是--钟意蓝昼,"她转头看向蓝昼,笑嘻嘻地轻声问:"喝吗?"

趁他垂眸僵住,夏白拖过他面前的空酒杯,咕嘟咕嘟咕嘟倒满一杯红酒。

十年以后她还是如许哭,蓝昼绝望地想,那这十年里呢?她想他的时候都在哭吗?

1、

客堂只剩下两小我,灯火融融,酒杯碗盏狼籍,夏白和蓝昼温馨闲坐,各想苦衷,沉默得毫不难堪、一派天然。

夏白凄惶地垂下脸,不再拿那种眼神盯着他,内心的茫然像是夏季凌晨浓厚雾气,她耷拉着头、泫然欲泣地吸了吸鼻子。

心中愤怒,他眼角余光却始终存眷着身边的人,夏白的手刚一动,他立即劈手抢过她面前的杯子!

"喝。"蓝昼迎着她的目光,奥妙残暴地笑着,然后在她突然亮起的灿烂目光里,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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