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空虚后再度被填满,炎凉冲口而出的尖叫又被他堵住——
他的手按着她的小腹,指导她的行动,这一刻,这个男人身上滋长某种贪婪的魅力,仿佛要一手遮天,独吞天下,已溃不成军的炎凉堕入一片浑噩,欲回吻,却被他避开,直到赏识够了她在欣喜与疼痛间挣扎的模样,蒋彧南无声一笑,重新切近了吻她。
他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失落?光荣?蒋彧南看着她仓猝的背影,放弃了追上前去的动机。
回过神来的蒋彧南更加凶恶地回应,双手紧舒展住她的腰身,双唇的厮磨*到发疼,炎凉空出双手敏捷的扯下他的领带。
炎凉意气用事的要夺回主动,抬起的身材却还没碰到他,就被摁住了肩头、翻过了背脊。蒋彧南的手还按在她的肩上,稍稍撤出后直接背入。
他的笑里带着讽刺,可谛听,又感觉苦涩。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如魔怔,勾出冬眠在身材里的*,号令着要开释。炎凉破天荒地以如许的视角看着这个男人,如许的带着臣服的视角,太轻易让人动情。
炎凉仓猝偏过甚去。
蒋彧南却转眼就把她的手扯开,他一手放在炎凉曲起的膝盖上,另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托起她的臀,就着她情动的湿意加快律动开来。
他仿佛……笑了。
接踵而来的潮涌终将相互一同推向极致。
炎凉干渴的舔了舔下唇,死死扯住本身的衣领。
炎凉猛地僵住。
“这么快就翻脸不赖帐了?”
夜微凉、灯微暗、*散尽。
她披垂着头发落荒而逃,来不及调剂混乱的呼吸。
他只是笑。
蒋彧南从没见过这女人现在这副模样,挑衅中带着极致媚态,如酒心巧克力中的酒精,甜,更醉人,又如烧刀子一口灌下去,麻辣到了心头——
因半晌前狠恶的挣扎,炎凉至今还气喘吁吁,可之前的各种气恼、羞愤以及欲罢不能,在这个男人安静的论述中十足遁形,取而代之的,是她脑中闪过的浩繁庞大难辨的情感。
如许将她尽数展开,不容她抵挡,他本身却决计放缓了律动,抵着她身材里酸软的核心碾磨,清楚是在抨击她之前的挑衅。
话还没完就已没了声气,这个男人以吻封唇的刹时炎凉整小我怔住,感遭到他唇齿的攻占才恍然明白本身是着了他的道了,被他的三言两语问得失了警悟、被他得了逞。
炎凉赤脚站在原地,是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钉在原地了。
他扳过她的脸,自后吻她。
蒋彧南仿佛叹了口气,纵有不舍,但明智更占上风:“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归去。”
突如其来的包容令炎凉呼吸一滞,本能的弓起的身材被他又一次的进占所撑开,残存的布料混乱地覆在炎凉身上,该遮的处所却尽数袒`露在外,这可比不着片缕更教人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