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儿暗叹口气不再多言。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师轻青方才停了笔,将手中的呵露贴在了想容的额间,悄悄吹了吹,那呵露刹时容于肤内消逝不见,果是好药。
“青姐儿,你的手可真巧。”想容秀手覆上伤疤,模糊地凹凸不平,可就算细看也瞧不出来。
“……”
“好……”师轻青这才将本身的设法奉告了思颜,“你可知有何药草可制成具有粘性的来?”
师轻青努努嘴,“如果你们想要效仿的话不如去找思颜神医,这些都是他教我的。”
候在门口的婢女见师轻青前来躬身行了一礼,想容的鱼儿被惊走不由责怪地站了起来,“青姐儿……”可定睛一瞧见师轻青手里拿的东西,不由欢畅得将手里的鱼食全扔在了水里,引得鱼群纷繁争抢,独成一景。
“竹儿,思颜神医可在房内?”师轻青偏头问道。
师轻青不成置信,“那里?”
“我信赖你。”想容浅浅一笑,语气里的笃定让师轻青心内一震,不要更加谨慎翼翼起来……
……
思颜眸中闪过一丝对劲,“我有一个前提。”
师轻青迷惑道:“你知我要来?”
师轻青将三夫人及其婢女都请了出去,笑道:“想容,你莫要汲引我了,若不是你弟子好,我画得再好又能如何?”说完,偏头对着三夫人说道:“三娘,你说是也不是?”
“欸…顿时就好。”
师轻青不敢接受此礼,婉拒道:“三娘,想容身子弱给想容才最合适,三娘如果真疼我,不如给我坐顿好吃的,我这可都饿了一天了。”
“……”师轻青瞪了一眼思颜,这跟夏寒有何干系。
“这是…好了?”
师轻青将手浸入盘桓花的水里,凛身静气,半刻取出方才开端动手,许是发觉到师轻青的严峻,想容笑道:“青姐儿,你莫要担忧,归正已是如此,再坏也差不到哪去了。”
师轻青也被想容欢畅得模样吸引,忙点点头,拉住想容往屋里走,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代人道:“不准出去。”
“想容,能够展开眼睛了。”师轻青柔声说道,将铜镜举于想容跟前,镜中那螓首蛾眉,双目盼盼,玉台弄粉花应妒的绝色女子鲜明便立于面前。
思颜哈哈大笑,“好了,不逗你了,说吧,到底是何事。”
师轻青想让想容两种都试一试,恩儿跟在师轻青身后,见师轻青走得太急不由低声提示,“帝姬,谨慎着些脚下。”
思颜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都好都好……”三夫人见想容重又规复昔日容颜且比之更甚,喜极而泣,想容亦忍不住落泪,抱着三夫人轻声道:“娘,你这是做甚,这可不是丧事一桩吗?”
思颜笑了笑,给她添了杯热茶,师轻青瞧着他这模样倒像似特地煮好了茶来等着她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