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性?”思颜反问。
“唔……实在我与他算是君子之交,详细的事我也不甚体味。”说完,挑挑眉,那双柳叶眼一副你晓得的神采望着师轻青。
“想容,能够展开眼睛了。”师轻青柔声说道,将铜镜举于想容跟前,镜中那螓首蛾眉,双目盼盼,玉台弄粉花应妒的绝色女子鲜明便立于面前。
师轻青不成置信,“那里?”
“……”
让师轻青又气又笑,“我不是来问你盖清的事,我确切是有一事让你帮手。”
师轻青将三夫人及其婢女都请了出去,笑道:“想容,你莫要汲引我了,若不是你弟子好,我画得再好又能如何?”说完,偏头对着三夫人说道:“三娘,你说是也不是?”
师轻青听思颜说,夕儿这两日垂垂地好转,已能自主咽食,过两日就会醒来,可师轻青左等右等就是没等着,思颜让她不要焦急,师轻青只得将本身关在屋内研讨花钿,平心静气。
师轻青点点头这才想起想容闭着眼,应道:“你放心想容,我必然会画好的。”
“好了,此次真的不逗你了,来,你说的是这个吧?”思颜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瓶子装的凝脂,给师轻青解释道:“这个是呵露,是我费时三年研制出来的,先将鳔泡七日取出再与鹿皮蒸煮三日,取出捣烂,再与驴皮、栈香、马牙硝一起熬制将其粘性完整渗入出来,再晒九九八十一日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