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妈子,怎走的如此急?”走在莲妈子背面的夕儿见师轻青额头已排泄密密的细汗,不由出声扣问,就算是家法措置也不该如此赶场儿似的吧!
嘲笑一声,“浑家克日偶感风寒不宜见客,还请七皇子恕罪。”
面上倒是不动声色。
夏寒听了眉梢一抖,这话倒不像是师容娇会说的,便道了句主随客便,也不再对峙,且看你可否再次满身而退吧。
说完,一干为净,举杯已空。
云纹漆的食案上摆着各色好菜,设盛酒浆杯和漱口杯各一只,银筷一双,玉匕一柄。
这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师相的府邸。
“蜜斯,谨慎台阶!”
大蜜斯这三个字是统统师府夫人蜜斯心中的一根刺,师轻青无才无貌凭甚当那大蜜斯!
师相赶紧筹算顺口应下。
立在殿外的仆人远远瞧见了正莲步轻移而来的师大蜜斯。
“七爷,虽说二夫人才情闻名帝京本日不得见实为憾事,但是她有一女想必也是深得她的真传,不如让她来为七爷赋诗一首,如何?”
本日就算是鸿门宴,她也要作那高祖天子刘邦!
师相实在不忍再看众女恨不能化为七皇子嘴里的酒被他吃下去般的模样,便举起酒樽遥祝一番。
夕儿会心一笑,时候筹办着,刀山火海我陪你闯!
众女现在听得大蜜斯三字,面露鄙夷,毫不讳饰,轻视出声,对着有共同的目标的盟友‘相视一笑’!
师轻青这个贱婢之女竟然坏了我宝贝女人的功德,看我不弄死她。
随即薄唇微勾,暴露夕儿陌生却欢乐的神情。
师轻青伸出素手芊芊,提起裙袂踏出了第一步。
大夫人神采讳莫如深,嘲笑一声,斟酒自饮,竟然连她的死都不敢让那人晓得么?
引得众蜜斯捂嘴尖叫。
都说红颜祸水,这七皇子一笑犹比红颜更甚。
还赋诗?等她听懂你的话天都亮了。
这话说的中规中矩,内含乾坤,将本身脱了干系,又借此给师轻青定了罪,既是赔罪又怎好不来。
总算是来了,就怕她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