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每吃一道菜就要听一段故事,那这顿好菜岂不是非常索然有趣?
夕儿倒没有师轻青意想当中的高兴,只见夕儿将手中的木梳重又沾了沾茉莉花油才往师轻青的头上梳去。
方才稍稍抬高了声音说道,“算了,爹爹说这会子先不要归去,大娘正给我们补葺院子呢。”
……
按理说,师轻青该是非常光荣,宰父叔叔给的人非常顶用。
从师轻青的角度瞧去,倒也有几分姿色。
夕儿便趁机道:“既如此,那你们便一起去帮手吧,蜜斯这儿我来服侍便是。”
“多谢蜜斯!”婢女见推让不得,只好受了,恭敬地行了个礼。
“夕儿,我出府不便利,你常日里多留意些师府里的意向。”师轻青边低声叮嘱边往外头走去。
那婢女见了,脸露惶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奴婢不敢当,还请师大蜜斯不要折煞奴婢了。”
“折煞甚么,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了,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师轻青伸手将这婢女亲手扶了起来。
师轻青却努努嘴,颇不觉得意,昨日自失落的时候来看定是没有好好用饭的,师相爹爹官居高位,哪能算不出,叮咛筹办个吃食又能申明甚么,又不是本身做的。
夕儿一脸严厉,忙道:“是,夕儿免得。”
跟着‘吱呀’一声,夕儿带着宰父府的丫环手捧着各种洗漱器具鱼贯而入。
师轻青放下筷箸,对着那婢女悄悄招手。
夕儿想起先前师轻青病着哑忍不发,直到晕倒了才被送医,当下便就有些不信,迟疑不前。
见师轻青端坐于打扮台前,恭敬地请了个安。
师轻青把玩着垂到本身胸前的一缕墨发,将它在手中绕了几个圈。
则有一命婢女恭敬地立在师轻青背面报着菜名,“师大蜜斯,您吃的这道是莲房鱼包,是取莲花中嫩莲蓬,剜去穰肉,截去蓬底,只留其孔,把插手酒、酱等特性香料的活鳜鱼块塞实此中,将莲蓬坐在蒸锅内蒸熟制成的。”
见那婢女还是满脸推让,师轻青那乌黑的眸子直盯到民气头去,“如何,是嫌这东西轻了?”
夕儿说完就要往外走,外屋里头的婢女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却未曾长进步言。
夕儿将手中的金面盆交给身后的一名婢女,穿过屏风问道:“蜜斯,身子可有不适?”夕儿见师轻青神采更加惨白,又道:“夕儿还是去请太医过来看看吧?”
师轻青见状,佯怒道:“如何,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但是,蜜斯……”夕儿许是之前被吓着了,还是不肯。
师轻青闻言淡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