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扯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粗糙的大掌在我腰臀来回抚摩,恶心至极。
黄秘书笑眯眯地挤到了我和丁文柏中间坐下,勾着我的脖子笑说:“丁太太这不是挺能喝的吗?要不然我们来比比?”
黄秘书倚靠在丁文柏的身上,双颊微红,双目迷离明显有些醉态,勾着丁文柏的脖子,指着我和两个老男人笑骂说作弊。
半掩着的包厢门被妖娆的黄秘书给推开了,她风情万种地拿着酒杯走了出去。
而丁文柏也只是笑着,一个字也没有辩驳。
顾先生,为甚么老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撞上你?
我不清楚游戏法则,玩了五遍,在两个老男人的帮忙下,黄秘书连喝两杯,而丁文柏也喝了三杯酒下肚。
我强忍着作呕的感受,皮笑肉不笑,说:“看了五把,我差未几也会了,不如我们也来玩玩?”
仿佛是那天见到的,叫黄秘书的女人。
两个老男人如何也不成能放过灌倒我的机遇,天然连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