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你可别恐吓我。”
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又跟病院这边通了个气,拉着丁文柏去垫付了五万块的医药费。
丁文柏转头看了我一眼,嘲笑了一声,“我也想晓得你到底有甚么本事,竟然能让顾谦修那样的人看上你。”
我笑笑,自嘲道:“大抵是我之前眼瞎……不,是心瞎才对。”
砰一声。
不晓得如何的,脑筋里就俄然想起刘姐昨晚给我讲的那件事。
他怒极反笑,伸手就要来掐我的下巴。
第二天一大早展开眼睛就见丁文柏拿着早餐在桌子上玩弄着,见我醒来,他不咸不淡地说:“醒了?醒了就去刷牙洗脸,然后把早餐吃了。”
丁文柏还不至于丧芥蒂狂地跟乔栋梁一样。
我不耐烦地将手里咬了一口的苹果朝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砸去。
刘姐捂着胸口,一副遭到惊吓的模样,对我说:“这都是些甚么人啊?小静,你长得那么都雅,性子也那么好,如何就找了个如许的老公?从进门来就没有给过你一个好神采。”
“唉,瞧你严峻的,行了。我就不恐吓你了,从速睡觉吧,免得等会儿又喊头疼了。”
丁文柏一圈砸在了桌子上,冷着脸,一字一顿地咬出我的名字:“乔静!”
我是不是要猜一猜,丁文柏在这三种食品里哪一种下了毒?
为了让我乖乖跟他回G市,他倒也是能忍耐。
我啪的一下将筷子和蒸饺拍在了小桌子上,调侃笑:“心虚了?没下药你连吃一口都不敢?真当我撞了脑袋就变成傻子了?”
可那又如何样,他也不敢对我脱手,只能咬牙忍着去清理鼻子上的血了。
“一块开辟区的地盘,公司要跟顾谦修合作。派我去谈,但是顾谦修不见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丁文柏。”
等返来的时候,他就坐在那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摆放好的早餐。
“别叫了。我听得见,如你所愿,我跟你归去还不可吗?”
丁文柏狠狠地拧了一下眉,不安闲地扯了下嘴角,说:“胡说八道,我没事给你下药干甚么?”
丁文柏这尿性,真是让人听了就想发笑。
刘姐笑笑,就拿着东西出去,顺手带上门,关了灯。
他被砸了个淬不及防,正中鼻梁,痛呼一声后,鼻子就流了两条血出来。
在车上的时候,我就调侃地问他,“这一次又想拉甚么投资?竟然能让你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求我归去,需求我去勾引顾谦修开个房吹枕边风吗?”
我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床高低来去洗漱。
“实在我不明白,你到底为甚么这么笃定,找我一起去,顾谦修就会晤我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有本事?”
“好……很好……”
“……”
就在我踌躇要不要直接挂断的时候,丁文柏也不晓得甚么眼神,一眼看中了我手电机话的备注,语气倔强地号令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