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阴暗的看不到一丁点的光芒。我看不到火线有甚么,只能谨慎地向前挪走几步,凭着感受走。这处所让人很不天然。我整一心机都在想着这个,内心实在慌堵的很。强忍着逐步分散的惊骇,我谨慎翼翼的挪动着双脚。
“她”还是在嘲笑,直到笑够了才暴露了死人头骨的狰狞脸孔。如何还不结束?第一次,让我感觉五分钟是那么的冗长。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放肆,而“她”仿佛也快等不及要篡夺我性命。莫非真要在这里结束?不可。现在我必须沉着,完整地沉着下来。记得有小我曾跟我说过,越是千钧一发的伤害,越是要保持沉着。而那小我不是别人,恰是白冰脸。如果是他,他现在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