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伞心疼那鱼塘,固然不大,但是用来存鱼非常便利。
“影子大哥,你鼻子这么灵?”那鱼汤早就被她喝光了,连鱼骨头都扔了。
“鲫鱼要新奇的才好,前面的池子里有,你等着,我去捞一条。”
汤还是热的,有一半洒在了乔伞的手上,她的手背立即就红了,忍着疼,乔伞将地上的汤碗捡起来,气道:“不喝就不喝,干吗摔东西?”
鲫鱼汤?
“他为甚么要拆鱼塘?”
乔伞看到韩子宿,他正一脸的担忧。
韩子宿仓猝跟上去,“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谁关你屁事?”她把头转了过来,犹记得刚才受过的气,从鱼塘里辛辛苦苦把鱼捞上来,又用慢火熬了三个小时,他一句不想喝就把汤碗打翻了,她是欠他的钱,可这不代表本身必然要犯贱,没人让她熬鱼汤,现在被烫了手,完整就是自找的。
乔伞煲好了鱼汤,韩子宿和张骞已经分开了,韩子宿走的时候,神情是放松的,连脚步都镇静的仿佛在跳舞,而张骞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庞大到掺杂了数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仿佛是欲言又止。
“你在想他?”